宫尚角和公主赶来的时候其他人也到的差不多了。
    郑南衣挟持宫子羽正与宫鸿羽对峙。
    其余人将郑南衣半包围起来,堵住了出口。
    其他新娘颤颤巍巍的躲在一旁,胆小的直接被吓哭。
    女客院落的主管傅妈妈挡在新娘们前面保护她们。
    “是混元郑家的新娘。”
    宫尚角一眼就认出来。
    看来被无锋渗透了。
    郑南衣拿着匕横在被她打跪在地的宫子羽脖颈上,忽视掉宫鸿羽的谈判。
    她就是出来转移目光送死的,宫鸿羽说什么郑南衣都不在乎。
    她得想办法把事情闹大,轰轰烈烈一场也算是对得起她对寒鸦柒的爱。
    郑南衣心中一片酸涩,对寒鸦柒的记忆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刺进她的心里,只剩下冰冷的绝望。
    真可惜,他爱的是上官浅那样的女子。
    打起精神,郑南衣嘴角扬起嘲讽而疯狂的笑容,手中的匕微微用力就嵌进宫子羽的皮肤,涌出大片的鲜红。
    “你们宫门很痛苦吧?执刃大人,你的亲儿子在我手里的,可不要轻举妄动哦,否则我立刻杀了他!”
    匕再次前进一点点。
    郑南衣抓着宫子羽的头,宫子羽中了毒药,这会没办法动弹。
    郑南衣的动作骇人,因为很方便她直接把宫子羽的头刀下来。
    公主紧紧抱着宫尚角的手,宫远徵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继续看戏。
    宫鸿羽看着宫子羽脖颈上得伤口十分心疼,“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放你走!”
    “走?不不不,我可不走,宫子羽敢一个人闯进女客院落,怎么能怪我把握机会挟持执刃的儿子呢?”
    郑南衣笑得邪恶。
    “说起来,这儿住的可都是宫子羽你哥哥的新娘,你不顾男女大防闯进来,不知道是看上哪朵花儿了呢?”
    上官浅捏紧拳头,目光冰冷的看着郑南衣,这个蠢货,谁允许她擅自做主的。
    云为衫也变得紧张,郑南衣这是想把她一起带走。
    这和她们商量好的不一样,该死!
    “不愧是喜爱寻花问柳的风流公子,连哥哥的女人都要染指。”
    “各位姑娘们,这宫门可没把你们当回事啊。”
    郑南衣对准一旁的新娘们,目光在云为衫身上闪烁,又挪向其他地方。
    “我是刺客也就罢了,你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就这么被人轻贱,又是被打晕,又是关地牢,又是中毒,又是坏你们名声要被宫门兄弟二人完弄的,我可,真替你们委屈啊!”
    郑南衣像是为她们打抱不平,挑拨离间。
    语气中带着蛊惑,像是诱人的妖精。
    新娘们立刻变得嘈杂起来,是啊,宫门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纵使她们家里比不上宫门强大,但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怎么能受此折辱。
    有那性格刚烈的,立马就站出来:“你们宫门太欺负人了,我家虽然比不上宫门家大业大,但也不是你们家里的奴才,我是受不得如此折辱的。”
    “就是就是,简直是不把我们当人看,那地牢黑漆漆的说是什么要抓无锋刺客,结果呢,跟那纨绔子弟的玩具一样,溜我们一圈。”
    “就是就是,我在家里从未受过如此苦楚。
    我想起来了,从前听我父兄说过,孤山派也是他们盟友,那少主母亲就是孤山派的人,结果呢,自家姻亲都不救,让人家被无锋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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