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面对尴尬的质问,狡辩道:“老爹有所不知,您本来就是个奸臣,这是大家看在眼里认在心里的,轻易不会改变。
    真正聪明的人,人家不会听你怎么说,只会看你怎么做。
    又从人性心理讲,他认定了您是奸臣,我去否认,则会遭遇他们抵触反感。
    相反我主动去承认,则成为了和他们的一种共同语言,他们会放下戒心,认为我礼贤下士,还认为您大度,太尉肚子能撑船。
    这便是儿子策论中提及过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早期形态哦,我以为您知道这事的。”
    “……”
    作为当朝,但仅仅刚刚的三言两语,说的有门道。
    “哎,你一张嘴啊。
    难怪除了下死命令外,老夫派去请你回来的人,去一个消失一个,几乎都‘变节‘只听你的不听老夫的了?”
    高俅大为欣慰的样子,改而轻摸着儿子的后脑勺寻思:果然现在这个脑袋贵重了,看起来不能扇他后脑勺了,得保护好,脑袋里面有景秀,有祥瑞,乃是高家之幸啊!
    果然有这小子的,他还真不做无用的事,弄个不伦不类的头盔整日戴着,看似滑稽,实际是有意义的。
    越想越高兴。
    导致高俅都几乎忘记这纨绔子弟闯的祸了,扭头喝道:“传令,除老夫和大宋皇帝,往后谁都不许摸衙内的头,违令者斩!”
    “……”
    等候在身边以党世雄为首的将军们,全都面面相觑一阵无语。
    “退下。”
    接下来高俅摆手喊走了属下们,笑眯眯的问高明:“你和林冲相处的怎么样了?”
    “?”
    高明还以为要被清算那些“胡作非为”
    呢,想不到奸臣老爹竟关心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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