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娥走进院中,见到了坐在前方的白女史。
    白女史喜静,这一路走来甚是安宁,也无甚多少人。
    屋内,只有白女史和她的婢女合意。
    陈设简朴却又雅致,飘来淡淡的花香。
    白女史衣裙素雅,整个人显得淡然又恬静。
    “奴婢见过女史大人。”
    大娥跪下行礼。
    “起来吧。”
    头顶上传来温和的声音,白女史看向大娥,“你有什么事情要见我。”
    “回禀女史大人,奴婢有一治咳疾的方子,可解大人之忧。”
    冬日干燥,近日来,白女史的咳疾越发严重。
    去太医院寻人看过,也并没有什么大用处。
    于是便在掖庭言,无论是谁,若有治疗咳疾的法子,无需层层通报,皆可来直接禀明于她。
    白女史身旁的婢女便觉得无用,连太医都说只能好好将养着,掖庭中的女子能有什么法子。
    白女史却说,她们很多人都来自民间,保不齐真有能人异士。
    然而这几日来找白女史的人并不多。
    一是掖庭婢女中懂医理之人并不多,二是虽然这是一个在掖庭一步登天的机会,但若是出了差错,可就性命不保了。
    富贵向来险中求。
    所以也真有几人来求见白女史,不过均收效甚微。
    “这方子……”
    白女史拿着适才大娥递上的方子,神情微动。
    “怎么了,女史大人。
    可是有何不妥。”
    婢女合意忙说道,难道还有掖庭之人敢在女史大人面前耍手段不成。
    “无碍的。”
    白女史笑了笑,看着下首跪着的大娥,“你,师从何人。”
    “奴婢父亲原是开医馆为生,后奴婢家破,进入掖庭。
    父母故去时家中有一侍女,名云笑,彼时与奴婢一同进入掖庭。
    因感念奴婢父母救命之恩,便将自己所学医术倾授奴婢姐妹。
    不过,云笑姐姐已于去年过世了。”
    “你何时入的掖庭?”
    “回禀大人,元和元年初。”
    问完了话,白女史便让大娥回去了。
    大娥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路口。
    大娥不停歇地向北走去。
    大娥的记忆很好,对这几条路牢牢熟记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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