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严君仆轻抿茶水道,“晋王府的人不会同萧公子死战,差不多也就得了。”
    既然拦不住她,他们就会想别的办法。
    晋王也真是,吃饱了撑的管什么闲事啊。
    沈连翘腹诽着,京兆府已经到了。
    长街上空空荡荡,偶有因为宿醉睡在街头的人翻了个身起来,冻得哆哆嗦嗦,往家的方向走去。
    沈连翘跳下马车,双脚踩着坚硬的街石,左右看看。
    未到值守时间,京兆府门口甚至都没有守卫。
    一个巨大的鸣冤鼓立在门外,粗草绳拴着鼓槌,挂在旁边。
    雾色朦胧,她独自一人。
    那些发出去的信,全部石沉大海吗?
    世界好像还睡着,无人记得她的夫子躺在大牢里,气息奄奄。
    一阵风吹来,刺骨的寒意冻僵了沈连翘的手指。
    她握紧又松开,一时间有些迷茫,有些难过。
    “要不然……”
    严君仆露出几分关切道,“让咱们的人劫狱吧。
    总能救出夫子来。”
    “不要。”
    沈连翘紧抿嘴唇,缓了缓道,“夫子他持身清正,不该无辜被冤。
    劫狱出来,倒叫别人有了诬陷他的口实。”
    读书人把名节看得贵重,夫子是不会苟且偷生的。
    “也成,”
    严君仆放下茶壶跳下马车,“鼓槌沉重,我来敲吧。”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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