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对不对?”
    “对。”
    沈连翘示意太医起身,她自己则坐到几案边,伸出手道:“不必问了,我信你。”
    她不仅仅是信成蔚然说的话,还信她身上,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好像她们曾经头对头说过话,曾经一起吃过东西,曾经为了同一件事,笑到捧腹。
    良子沐立刻为沈连翘诊脉,他谨慎郑重,两只手臂都诊过,才告辞退出屋子。
    时间紧张,被屏退的婢女已经快要回来了。
    成蔚然从衣袖中拿出一柄匕首,递到沈连翘手中。
    “这是给你防身用的,”
    她有些不安地对沈连翘道,“匈奴正在同大周打仗,我怕……”
    沈连翘握着匕首的柄,挥动了一下,抿唇笑了。
    “有没有大一点的啊,”
    她问,“比如……菜刀那么大的。”
    成蔚然怔怔地看着她。
    因为笑起来,沈连翘眼中的木然少了几分。
    那种提线木偶般的僵硬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狡黠。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让成蔚然几乎落下泪水。
    她看得呆住,直到外面传来婢女的声音。
    “郡主,这会儿可以布菜吗?”
    “可以了。”
    沈连翘站起身,牵住成蔚然的衣袖,往饭桌前走去。
    “总感觉成小姐瞒着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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