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都不记得一天吃了饭没有,能做的就是抱着孩子,要是孩子吵着饿,她才去做些东西吃。”
    “这个老太太一点主心骨都没有,窝囊了一辈子,做了一辈子齐老爷子的附属品!
    她的支柱就是齐老爷子。
    支柱倒了,她不倒才怪!”
    我给迟溪分析。
    “那你说也得心思心思孩子呀!
    你说你领回去了,就得对她负责!”
    迟溪有点气愤,“这家人,真是可恨又可怜!”
    “有时都是寨子里的人,想起来去她家看看,带些吃的来。
    这孩子是上一顿下一顿的。
    似乎看到人就会说一句,我饿!”
    迟溪看着怀里的孩子,无奈的说,“这齐家的老太太是真的不行事的人,一点不管用。
    这么小的孩子,突然回到那样陌生的地方,她谁都不认识,哪都找不到,还是个娇生惯养的,连去求助都不会。
    这要是人家不去借工具发现,我看两个都得死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这会是一点骄纵跋扈的小脾气都没有了。”
    “这都是齐衍行做的孽!
    放着好日子不过,活活的作死了一家的老小!”
    我也生气。
    “我们赶到的时候,老太太应该是没了的第二天了,所以村长就做主了,我们去的第二天早上就出殡下葬,入土为安了。”
    迟溪描述着当时的情景,“到是寨子里的人都去送了!”
    “后来呢?”
    我问。
    “我们给村长放了点钱,带着孩子拜谢了人家,就带着孩子出来往回赶。
    人家韩律师可忙!”
    迟溪说的很无奈,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你都不知道,我看见这孩子的时候,她穿的衣服,脏的不像个样,头发都粘在了一起,都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
    鞋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赤着脚。”
    迟溪的讲述,任谁听了都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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