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闹得大,周家也确实有一大笔来历不明的银子,周父落网是众人可以预知的事实。
    之后又有周母放印子钱,周家的下人无故被打死,周家的族人霸占百姓家良田,逼死人命……
    事情闹得大,周父周母脱不开身,他们被收监,等被放出来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就是在这一个多月,周家倒了。
    好在周父会做人,不该说的都没说,上边还有人保他,他还留下一条命。
    但就在他们夫妻准备上京求助侯府时,周秉坤的书信到了徽州。
    也是在那书信中,两人得知,宝璐被送到家庙清修,宝璐才是最大的过错方。
    侯府为此非常恼怒,沈廷澜连周秉坤这个大舅子都不认了。
    周父周母老于世故,见状立马歇了进京的心。
    怕的就是侯府知晓他们家作恶多端,如今还被罢官罚金,侯府心存厌弃,再牵连到宝璐。
    若是侯府实在厌烦的狠,直接把宝璐休弃了,那这门高攀的亲事可就化作流水了。
    可周家舍得下这门姻亲么?
    虽然侯府在他们落难时没有伸出援手,但负责审理案件的官员,若不是惧与他们还有侯府这门姻亲,怕是他早就死在牢狱中了。
    虽然他最终还能逃出生天,确实有他知情识趣嘴巴紧的缘故在,但最关键的,还是因为周家有侯府这门姻亲,徽州一系列官员都不想得罪侯府。
    所以,为防和侯府的关系真的断了,周父周母这段时间也是真安生。
    甚至连家中都不敢待了,就怕侯府听了信直接找到家里去。
    听说他们如今躲到乡下去了,至于究竟是乡下那个地方,被派过去的下人也不清楚。
    也因此,桑拧月敢断定,放出谣言要给他们姐弟找不自在的,也不是周父周母。
    这些桑拧月有所怀疑的人,都被排除了嫌疑。
    那究竟会是谁,看不得他们姐弟俩过好日子?
    桑拧月冥思苦想,清儿也很苦恼。
    他就说:“不是周宝璐,不是长荣郡主,也不是舅舅舅母,那还有可能是谁?不是姐姐这边得罪的人,难不成是我得罪的人?”
    肃亲王的事儿清儿是一丝一毫都不知情,在他心里,姐姐只有那三四个仇人罢了。
    可将他们都排除,那还会有谁?
    清儿理所应当就觉得,那恶人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可他在酒楼时也和侯爷分析过了,他这边人际交往简单的很,认识的人除了学堂的学生,再不就是三爷庆功宴那天认识的权贵家的小公子们。
    可无论是那一类人,都没有陷害他的道理。
    所以,按照侯爷的揣测,那人应该不是因为他才对家里下的手,而是因为姐姐。
    可是,和姐姐不对付的人全都排除了一遍,也没有找出这个人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总不会这真就是一桩无妄之灾吧?若真是如此,他和姐姐饱受了这样一场惊慌,岂不是很委屈?
    这件事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先不想了。
    清儿就问起另一件事,“姐姐,如今我们家肯定不安全了。
    那谣言不知道传到多少人耳朵里,之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来上门偷书。
    为了咱们的安全着想,姐姐觉得我们是搬回侯府好,还是专门请几个有武艺的下人看护着我们姐弟俩比较好?”
    桑拧月是断断不想再搬回侯府去的,可给家中添几个下人,她也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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