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最后的美中不足,让十拿九稳“龛”
    出“对子”
    的一局,留下了不确定性。
    “荷官”
    应该是感觉到自己“吃钱”
    了,她手腕急刹停滞了一下搪瓷碗,立即进行本能补救。
    就这微妙的条件反射,钢镚没有被搪瓷碗一下扑倒,让摇摇欲坠的钢蹦又多转半圈落下。
    我看见搪瓷碗中两枚钢镚呈“同花面”
    躺在那里,“荷官”
    的补救成功。
    穆天赐也算混迹于赌场的老手,他全程追踪“荷官”
    的动作。
    他怎么会不知“对子花面”
    出手,“碗口吃钱”
    的最终结果,那就是95的“干子”
    。
    他也注意到“荷官”
    手腕的停滞,就是这个细微动作,造成了他模棱两可的判断恐惧症。
    他的以退为守只是权宜之计,他心中已经有偏向“干子”
    答案,只是不确定而已。
    穆天赐不先做选择,就是看我是不是也选择“干子”
    。
    我洞察他的内心,他很明确偏向于“干子”
    结果。
    我选择“干子”
    他就会弃局,我选择“对子”
    他或许会接赌。
    我慢慢的拿出500万筹码,在“干子”
    和“对子”
    押注区域故作犹豫的不知押哪里。
    “秦冠!
    赌一把钢镚延迟落地!”
    说话的是上官云熙,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打完的电话,开始关注赌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