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放在前几任县令之时,张某自信付出一些代价,还是能够倾力相助。
    只是自陆大人上任以来,整个县衙已是铁板一块,张某倒是想把手伸进去,奈何做不到啊!”
    说完,稍作停顿之后,张杰见魏东亭神色有异,想了一下,赶紧继续出谋划策,补充道:“魏帮主想潜入监牢,所为无非也只是为了救人!
    然而哪怕是劫狱成功,但届时携带一众伤兵,面对监牢的坚壁与刀兵,又该如何逃窜……不,逃脱呢?”
    魏东亭沉吟片刻,张杰所言也不无道理,而且倘若在县衙内部真无内应,那此事,怕也是不易为之:“那依张大人之见,此事该如何做,更为合适呢?”
    张县丞苦笑一声。
    “魏帮主!
    若依老夫之见,您既已脱险,此刻天地高远,何不肆意驰骋,尽享自由,又何苦还来趟这趟浑水?”
    魏东亭冷哼一声:“背信弃义,独自苟活,也能算是尽享自由么?”
    张县丞一脸无奈。
    “若不如此,又能如何?魏帮主,这些人可都是重刑犯呐,在县衙那可都是严加看守的,接近都颇为困难,何况营救?”
    “哼!”
    魏东亭冷冷瞪了张杰一眼。
    “若是容易,魏某还用得着摸黑前来?嗯,既然从监牢营救颇有难度,那么倘若是在县衙之外呢?最近不是在游街么?你可有办法拿到计划与线路图?”
    “这个……”
    张县丞一脸为难,他是真不想趟这趟浑水。
    魏东亭轻轻扬了扬手中横刀。
    “想清楚了再说!”
    张县丞脸色一白,缩了缩脖子:“嗯,容张某再想想办法。”
    话音未落,魏东亭又是一声冷哼,张杰只得改口。
    “魏帮主放心,张某自当尽力而为,后日?哦,不,明晚,明晚,您来拿路线图。”
    魏东亭闻言,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如此还差不多,不过,魏某丑话说在前头,机会,魏某只给一次,倘若谁出去胡言乱语,乱嚼舌根,那么只要魏某不死,届时自会寻机前来,好好报答尔等!”
    说完,目光冷冷从两人脸上扫过。
    “不会,不会!”
    张夫人连忙摇头应道。
    张杰此时也是脸色一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魏帮主,咱们可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魏帮主不认咱这份交情,但好歹也得相信张某的人品吧?张某可曾有哪一次交易,让魏兄失望了?”
    张杰此人,一直以来倒也是拿多少钱办多少事,从未曾让人失望,魏东亭不由得点了点头,抱拳拱手道。
    “张兄,今日魏某多有唐突,还望恕罪!
    倘若此事办成,魏某必有重谢!”
    张县丞见此,知道危险已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魏兄且等张某消息,必不相负!”
    魏东亭点了点头,拱手致谢,转身告辞而去。
    “老爷!”
    张夫人忍不住轻声哭泣。
    “夫人莫怕,万事还有老夫呢!”
    说完,轻轻拥着对方,试图平复对方紧张恐惧的心情!
    魏老贼这厮不除,果然如同毒蛇隐藏在侧一般,阴森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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