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说,“验尸仍是男人的事,你也知道警察的工作”
    。
    海瑟夫人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
    李琳琳说,“了解自己,努力工作,把当权者的满腹经纶当放屁”
    ,两个聪明的女人会心一笑。
    鉴证科的高级化验室里。
    李琳琳说,“海瑟夫人那里的面具和吸管,都还没洗过”
    。
    郭天说,“程娜娜在俱乐部扮演支配者,我猜她私下接客时会变换角色”
    。
    王乐乐直接笑喷了,他问,“你还知道变换角色?”
    郭天一本正经的说,“同时扮演支配者与顺从者”
    。
    王乐乐对李琳琳说,“他连术语也懂,这也太怪异了”
    。
    郭天瞪了他一眼叫他闭嘴,继续说,“如果这些面具中有程娜娜的dna,那么死亡当晚她是顺从者”
    。
    王乐乐说,“你相当了解此案,用不着我言了”
    。
    郭天说,“当然需要,我还要知道她用的哪根吸管”
    。
    王乐乐突然用两只笔插进鼻孔,作深呼吸状。
    李琳琳说,“就是这个概念,一副面具两根吸管”
    ,王乐乐说,“用笔杆是吸不到空气的”
    。
    李琳琳说,“用吸管也一样”
    。
    郭天说,“如果另一端有人用手指塞住的话”
    。
    王乐乐说,“这面具和两根吸管有死者的dna,一头是死者,一头是?”
    郭天说,“是凶手,现在只是嫌疑犯。”
    医院里,薛楠已经醒了,他在到处找裤子穿。
    陆佩进来说,“你又不能穿出去,难道想当纪念品吗?”
    薛楠说,“我要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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