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永夜森林的守墓人 （第2页）

    母亲？！
    "
    莉娅的尖叫让永夜森林的雾气量子化。
    伊格尼斯的后背刺青突然剥离皮肤，星尘在空中拼出完整的蛇夫座。
    当星座光芒照射棺椁时，青铜表面熔解，露出内部沸腾的时之血海——数百个艾尔维斯的克隆体正在血海中沉浮，每个人都长着议会成员的面容。
    "
    欢迎来到罪孽之源。
    "
    伊格尼斯的声带变回西格莉德的频率，"
    这里冻结着所有被篡改的时间线。
    "
    血海中升起双子棺椁，左侧棺内躺着婴儿艾尔维斯，脐带连接着初代永动机；右侧棺内是五岁的莉娅，舌根处盛开的金玫瑰正将记忆转化为星轨能量。
    当两人的量子频率共振时，整个永夜森林的地面裂开，露出底下庞大的机械墓园——
    无数青铜棺椁排列成蛇夫座图腾，每具棺椁都伸出青铜脐带，缠绕着议会厅的方尖碑。
    艾尔维斯看见自己的机械心脏伸出数据线，正与所有棺椁产生量子纠缠。
    "
    该赎罪了。
    "
    伊格尼斯将燃烧的星尘匕刺入艾尔维斯胸口，"
    用你的心跳重启时间。
    "
    艾尔维斯的胸腔被星尘匕熔出焦黑的裂口，量子化的血液喷溅在青铜棺椁表面，蚀刻出议会实验室的解剖图谱。
    莉娅的机械右手突然反向折叠，纳米云化作手术钳钳住跳动的机械心脏——那颗被议会植入的永动机核心，此刻正通过青铜脐带向所有克隆体输送量子指令。
    "
    你的心跳是重启键，"
    伊格尼斯背后的蛇夫座刺青裂开，露出西格莉德的量子神经束，"
    也是斩断枷锁的刀刃。
    "
    当艾尔维斯的心脏被强行接入双子棺椁时，永夜森林的机械墓园突然暴走。
    无数青铜棺椁破土而出，棺盖表面浮现出艾尔维斯不同年龄段的克隆体面容，他们的眼窝里盛开着带血的金玫瑰。
    莉娅的星尘血液在青铜棺椁间形成共振网，每个克隆体的记忆如钢针刺入她的太阳穴。
    她看见议会成员在时间夹缝中穿梭，将艾尔维斯婴儿期的啼哭刻入初代契约；看见少年艾尔维斯在实验室撕毁自己的星轨刺青，鲜血溅在西格莉德的遗物上；看见此时此刻的自己，正被青铜脐带吊在机械墓园上空，成为所有时间线的能量枢纽。
    "
    母亲这就是您说的赎罪？"
    莉娅的声带被量子频率撕裂，每个音节都震碎一具克隆棺椁。
    伊格尼斯的机械蛛腿突然刺入自己的量子神经束，扯出大段闪烁的数据流："
    不，这是她为你们预留的弑神刑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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