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荆棘丛中的金玫瑰 （第3页）

    第119日：启动记忆清洗程序
    莉娅的机械右手不受控制地击碎培养舱，克隆体的脑髓液喷溅在墙上，凝结成她从未见过的画面：西格莉德被议会卫队拖走时，将一枚青铜种子塞进婴儿莉娅的襁褓。
    "
    母亲"
    莉娅的声带被金玫瑰根系侵占，出电子杂音，"
    你早就预言了这一切。
    "
    突然，所有培养舱的警报器齐鸣。
    克隆体们的金玫瑰突然暴长，藤蔓缠住莉娅的量子意识，将她拖向实验室中央的粉碎机。
    现实中的永夜森林已化作血肉与金属的绞刑架。
    伊格尼斯用青铜锁链捆住莉娅抽搐的身躯，鸟嘴面具的过滤器喷出解毒剂："
    她的意识在被议会程序格式化！
    "
    艾尔维斯撕开自己的胸腔，将星辉石心脏按在莉娅额头。
    两颗心脏的量子纠缠形成共振场，强行闯入实验室的粉碎机——成年莉娅正被童年自己的藤蔓勒住脖颈，金玫瑰从两人融合的伤口中绽放。
    "
    我们不是实验品！
    "
    成年莉娅扯断舌根处的花茎，带血的玫瑰刺青突然量子化，"
    是种下未来的园丁！
    "
    粉碎机的刀刃在触及她们的瞬间锈蚀，克隆体们的金玫瑰突然调转方向，藤蔓刺穿实验室的量子屏障。
    议会卫队的全息投影在藤蔓绞杀中消散，培养舱化作星尘涌入莉娅的机械心脏。
    当莉娅睁开眼时，永夜森林的荆棘已编织成青铜王座。
    每一根尖刺都镶嵌着克隆体的机械义眼，王座扶手上的金玫瑰缠绕着她的星轨刺青。
    伊格尼斯跪在阶前，黑袍下的星轨刺青与西格莉德的遗物产生共鸣。
    "
    时之种选择了你。
    "
    他献上染血的实验室密钥，"
    现在，该让议会品尝自己培育的荆棘了。
    "
    艾尔维斯触碰王座扶手的瞬间，青铜荆棘突然暴长，刺破他的仿生皮肤。
    星尘与血液的混合物在王座底部流淌，形成新的契约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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