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诅咒的永生者 （第3页）

    "
    你才是最初的永生者原型。
    "
    熔炉在矩阵反转中崩塌。
    莉娅坠入星虹漩涡前，抓住艾尔维斯残破的机械臂——内侧刻着与青铜城心脏相同的坐标，以及用星尘写的：
    "
    对不起，这次循环我又失败了。
    "
    逆生子宫的胎膜由凝固的星虹构成，莉娅悬浮其中，七百条脐带从量子左眼延伸至虚空。
    每根脐带末端都吸附着一个时间锚点，锚点内封印着哺乳纪元的不同毁灭版本。
    艾尔维斯残留的机械臂在子宫内游弋，断口处滋生的青铜神经正试图重构他的身体。
    "
    你终于看清了？"
    子宫深处传来西格莉德本体的声音，她的躯干与星轨仪熔铸成巨大的虹膜结构，"
    艾尔维斯在每次循环里都选择背叛议会也背叛我。
    "
    莉娅的视网膜上突然重播记忆：婴儿时期的自己被艾尔维斯抱进观测舱，他机械臂上的清洗者编号正在渗血。
    那些血迹在舱壁上形成微型青铜城轮廓——与永生者心脏内的构造完全一致。
    "
    他的赎罪程序刻在基因链里"
    "
    每次觉醒都会引时间坍缩。
    "
    子宫突然收缩，脐带将莉娅拖向虹膜核心。
    她看见自己的克隆体们被嵌在星轨仪齿轮间，她们的量子左眼拼合成完整的观测虹膜。
    艾尔维斯仅剩的头颅在子宫角落漂浮，哺乳纹已退化成原始细胞群。
    当莉娅触及虹膜表面时，脐带突然泵入相位脐血。
    她的意识被强制接入七千次循环的叠加态：
    -艾尔维斯作为初代清洗者，将星尘熔炉植入哺乳纪元的地核
    -影子议员们用克隆技术复活西格莉德，却现每个克隆体都在重复"
    制造观测虹膜"
    的执念
    -莉娅在第三千次循环中觉醒，用逆相位星轨仪击穿艾尔维斯的胸膛
    "
    这些都是我的前世？"
    莉娅的防护服被脐血溶解，皮肤浮现出历代循环的处决编号。
    艾尔维斯的头颅突然睁开眼，哺乳纹细胞群爆式增殖，在虚空拼出血色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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