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小户,姑娘没听说过也是正常。”
    楚庭不愿意与她纠缠,绕过去就要上楼,祁凰儿再次挡住,伸直胳膊直指慕容延:“他呢?”
    孽缘还是追债?楚庭不知怎么的心里不大舒服:“那是我的二徒弟慕容延。
    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么没有。”
    祁凰儿像是根本没听懂他话里的排斥,又是一挥手:“我是祁凰儿,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我还会来找你们的!”
    说罢,又是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顿时叫楚庭大感头疼,又瞥了眼慕容延反应,却见他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看起来像是祁凰儿从未出现过。
    这个小插曲一过,又加上种种因素,楚庭心生疲惫,吃了晚饭就决定睡觉休息,因为不是雍州那时候房间不足,楚庭便没有再继续和慕容延住在一起。
    房门一关,他倒在床上,蒙头就睡,没多久就睡着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说自己要休息刚进了房间。
    江一琅就换了身黑衣不明方向的出门夜探去。
    宣伦则敲开了慕容延的房门。
    慕容延开得门来,见是宣伦,却没有露出惊讶神色,把他迎进来淡淡开口:“说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
    宣伦常挂在嘴边的笑容不见了,乍一看竟有些冷肃:“我要说的,你也应该知道。”
    慕容延沉默不语。
    宣伦面无表情:“太清派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
    师父待你如何,又为了你做了多少,你也应该很明白。”
    “我只有一句话好说。”
    他唇边轻微的弧度越发冰冷,完全与平日里大相径庭,口气也带了几分意难平:“若是再有第二次,便是拼上我的所有,也不会再与你做什么师兄弟!”
    “师父偏心也好,心软也好,那都是师父的所作所为,做弟子的只有遵从敬爱,绝不会有什么抱怨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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