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时候他的人会主动热情帮忙转运,中间有几十箱物资被运错地方也不会很“奇怪”
    不是。
    张宏城还是第一次见赵秘书,他觉得这人有点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
    尤其是打开货车封条时,现场来接他的人竟然互相拥挤了起来。
    一群人怒目而视,而另一批人则嬉皮笑脸的。
    赵秘书最在乎的是那几百个西瓜。
    他找来的几位个中老手,挨个敲过去,最后挑出来上百个大概没坏的。
    其余西瓜现场切开,有好的也有坏的。
    但现场的人可顾不得什么好坏,只要没有太过暗红变味,拉着站台上的搬运工、列车员现场就开炫。
    张宏城拦都拦不住。
    赵秘书和郭秘书也没例外,一人炫了半个有些暗红的西瓜。
    (那时候的西瓜不大。
    )吃了西瓜的人都来帮忙,一个货车厢分分钟被搬空。
    只是赵秘书的人又开始和郭秘书的人拉扯。
    也不知道怎么的,赵秘书带来的卡车里有一辆小卡车忽然出了毛病,所以郭秘书非让赵秘书用他带来的卡车——装那些香醋。
    两人假模假样的互相客气。
    云城农垦公司这回一改之前对兵团的恶劣态度,补偿超出额度的物资都是能拿的出手的。
    全是农垦公司旗下企业出的好东西,还一水的按成本价给。
    例如塞满了小半个货车柜的细棉花包,这东西在东北可是妥妥的硬货。
    再例如藏在诸多棉花包里的好东西——包装有些模糊不清、包装箱子上封条是1959年的、封条上的字迹已经快模糊不清。
    这是云城农垦公司下属酒厂自己酿制的一种汾酒,取名杏花白,十五年份的,有些箱子上甚至还带着干泥巴——才挖出来的。
    在棉花包里藏酒,张宏城想想都觉得心惊胆跳。
    这万一半路上燃起来。
    十箱老汾酒刚被搬上站台,赵秘书和郭秘书之间“和谐”
    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尤其是有个搬运工一边咋舌一边捏着箱子上的干泥巴。
    “哟,这是刚挖出来的?!”
    赵秘书和郭秘书对视的目光里似乎出现了闪电。
    张宏城下意识的抱着一箱酒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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