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纸包打开,一张鸡西市缝纫机票出现他们眼前。
    “这,这个小张!
    国庆,不行,我得去还给人家。”
    汪国庆叹了口气,叫住了自己媳妇。
    “你平时在家帮人洗洗补补的赚点家用,去买台缝纫机也刚好。
    人小张的情,我们记下就是。”
    给汪国庆的这张缝纫机票自然是胖子帮张宏城收来的。
    其实这种市里有编码有日期、发行量又很少的票据在使用过程中碰车的概率不是很小。
    不过张宏城不担心会害了人家,因为这张票如今正跟着他的主人去了国外,要到九十年代才会回国。
    剩下的半天时间,张宏城要用来寻找经脉图上说的那个地址。
    实际上这个地址在这个世界相当好找。
    解放前的xxxx公署,就是如今的鸡西边防招待所。
    换言之——军事禁地!
    是在门口多转一会都会被审查你爷爷叫什么的那种地方。
    所以张宏城根本进不去。
    他在鸡西的落脚地点是四师招待所。
    张宏城辗转反侧睡不着。
    直到胖子的回信到了。
    “义父在上,请帮我向新来的弟弟问好!”
    胖子做人已经彻底放弃底线了。
    “1973年年初失踪,脖子上有两颗痣,双眼皮,二岁左右,义父请看这幅老照片。”
    老信封里果然还有一张从报纸上剪下来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那个孩子,不正是那个小哭包么?张宏城拿起笔写了个纸条塞进信封,熬到零点又给“邮”
    了回去。
    胖子的回信非常快。
    “义父,真是他!
    ?可不能开玩笑!
    !
    !”
    “我之前开完玩笑的,这孩子叫周前,丢了之后一直没找到过。”
    “你知道他是谁家的孩子吗?”
    “人家爷爷和奶奶可都是你那个年代的上层人物!”
    “人家亲爹是你们那一片的军fq司令,两口子在四十六岁才得了这么一个独苗苗!”
    “这个周前,可是他们周家五代单传的孙子!”
    “义父,你这回薅女主的羊毛可真是薅得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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