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邵衡笑了笑,在小娇妻身边落座。
    他表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却……瞄准时机,“嗖”
    的一下,从小娇妻衣袖里掏出那张红色剪纸来。
    “舒儿,原来你在剪我啊?”
    木邵衡看着手里的红纸小人儿,一脸愉悦地笑开了,“为夫才进宫一个时辰,你就如隔三秋,这般思念我?”
    木邵衡笑得“哈哈哈”
    的,那一脸的幸福。
    却将傅玉舒给臊死了,忙起身去抢,边抢边红着脸道:“哪有剪你?我明明是……随意剪的。”
    “哦,是吗?”
    木邵衡笑道:“随意剪,都能跟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嗯,看来为夫的模样,已经深深刻印在了你的心底。
    所以,怎么剪都像我!”
    傅玉舒:……这男人的嘴,自打成亲后,越来越没个正型了。
    傅玉舒哪里知道,木邵衡是一步步被高镍给带坏了。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木邵衡跟高镍做了兄弟,两人时常混在一块,哪有不被带坏的?更何况,高镍有意要将他给带坏!
    天天授课呢!
    瞧瞧,木邵衡不仅言语上逗弄小娇妻,手上动作也是。
    ——将红纸小人儿举得高高的,任凭傅玉舒怎么跳都够不着!
    这一跳一跳的,血液循环加速,傅玉舒的脸蛋儿更红了。
    夫妻俩正玩闹着时,门房婆子突然捧着一封家书来了。
    婆子不敢贸然走进内殿,站定在大殿门口,垂眉低首,恭声回禀道:“启禀王爷,王妃,老太君来信了。”
    闻言,木邵衡也没将纸片小人儿还给傅玉舒,反倒塞进了自己怀里,贴着心口的位置放着。
    傅玉舒见状,越发红了脸,却只能作罢,没再去抢。
    木邵衡拆开书信后,匆匆浏览了一眼,便递到了傅玉舒手里,笑道:“舒儿,是母妃写给你的。”
    傅玉舒:???婆母特意写给她的?闻言,赶紧接过来一看,还真是特意写给她的,洋洋洒洒足足有三页。
    起笔就亲密地唤了她一声“舒儿”
    。
    只见老太君写了很多,但大多在跟她描述西南的风土人情,以及一些西南趣闻。
    不过,其中还提及了蝶衣的婚事。
    “过几日,母妃要带着娘家侄子来京?”
    傅玉舒很是敏锐,这个娘家侄子是老太君有意安排给蝶衣的未婚夫?闻言,木邵衡点了点头:“八成是了。
    不过也只是相看,不一定就是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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