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他如果说不去,怀里的小白眼狼立马给他表演翻脸不认人。
    “识相!”
    安诺梳理着长发,咬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这么识相的份,再奖励你一个吻。”
    说罢,她就要往男人脸上吻。
    elvis捏着女人小巧流畅的下颌,压低了嗓音,“我自己来拿奖励。”
    带着一层薄茧的拇指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瓣,elvis低头吻了上去。
    舌尖缠绕,她退一寸他往前进一寸,不给女人留一丝余地。
    安诺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衣领,呼吸都快被他掠夺走。
    直到办公室外有人敲门,elvis才放过她,捏着喘气的女人的耳垂,嗓音沙哑邪气道:“奖励收到了,作为回报,回去我给你奖励。”
    安诺抽出自己的耳朵,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到男人摸不到的地方才开口,“呸!
    谁稀罕你的奖励。”
    说完,女人身子一转转头回沙发。
    elvis看着她不服气、倔强的模样摇头失笑。
    -
    在男人挑剔的完美主义下把秀场的近几年还有新款婚纱几乎试了个遍。
    终于在十一月底才算敲定下来婚纱。
    婚礼现场聘请的专业婚礼机构安排流程,但以防万一elvis带着安诺特意飞回海城了一趟和安父商量细节。
    刚好也要参加柏川和阮清棠的婚礼。
    身为伴郎避免不了替新郎挡酒,好在几个伴郎都是能喝的,尤其是傅少司家里开娱乐场所,从小泡在酒水里。
    婚礼来宾多,柏家身处军界头部,真正值得柏川敬酒的也没多少。
    到婚宴结束,elvis也没喝多少。
    回到家里安诺趴在男人身上算账,“你怎么知道我把鞋子藏裙子里了?!”
    elvis手在女人腰上来回滑动,睨着她的脸,漫不经心道:“这很难猜吗?”
    隔着衣服,安诺朝男人胸口上咬了一口,“还想多为难他们一会!
    都怪你。”
    为数不多的酒精加上女人近似撩拨的动作刺激着他的神经。
    elvis呼吸沉了沉,眸色深深,“嗯,怪我,我先道歉,等结束一块责怪。”
    大事不妙!
    安诺起身想跑。
    男人手臂微微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elvis欺身而上,熟练剥光她。
    春光乍泄,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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