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
    李家在平安县家大业大,很多事情应该不用他李山亲自去做。
    那啥过度,只是陈凡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这几个月来的合作,他发现李山虽然是怡春院的少东,每天美女环绕,但是他头脑清晰,做人做事很有节制,不是那种只会腻在温柔乡的无脑富二代。
    李山一定是遇上什么事。
    而且很有可能是麻烦事。
    是什么样的事,能难到现在李家的当家人?
    嗨!
    陈凡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李山是这平安县的地头蛇,而他不过是三和村的一介村民,何须他替李山担心?
    从昨天开始,客楼的客房就是满员的状态,大多数都是那些赶考的书生。
    陈凡那个自命不凡的便宜叔叔,陈江也住在此处。
    当然,他只住得起二楼的普间。
    这些书生入住后,客楼的大堂里就热闹了,吃过早饭的书生们聚在一起斗诗。
    陈凡刚走进客楼时,斗诗突然戛然而止,一个个地看着陈凡。
    安静仅仅是一小会。
    “就是他!”
    “哪个他?”
    “字写得跟几岁孩童,对联说自己是狗的陈凡呀。”
    “是他呀。”
    “哈,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
    大堂里又是哄笑一片,书生们纷纷把陈凡当笑话。
    “确实是不可雕也,你们知道他刚刚从哪里回来吗?”
    “从哪里回来?”
    “怡春院!”
    “怡春院?兄台没有看错吧?”
    书生去春楼,本就有辱斯文,况且县试开考在即,这种时候那不等于放弃,承认自己烂吗?
    “没有看错,今早我起的比较早,因为要去书肆采买笔墨,出客楼时,他跟着我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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