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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肖文不远处的一块空地上,陈依雯亦在练习着法术。
    不过她对这个法术似乎是理解得不够透彻,施展起来总是不尽如人意。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陈依雯挠挠头,“难道要回去请教蔡伯?不不,万一他告诉爷爷怎么办?那我还不被骂死!
    算了,我自己再研究研究。
    我就不信,以我这么聪明的脑袋瓜会搞不定一个小小的法术!”
    ……
    前面说过,紫岭山的山腰暂时是处于待开发阶段的,人比较少,而有些人就是喜欢人少的地方。
    比如说那些瘾君子!
    即使世界遭受了大灾难,只要世界没毁灭,这些瘾君子就总是存在于太阳的阴影之下。
    梁克壮并不觉得自己是个瘾君子,因为他觉得自己完全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想吸就吸,不想吸就不吸。
    现在之所以和身边这两个朋友来紫岭公园吸,完全就是因为无聊找点刺激罢了。
    他旁边正吸着的那两人的粉,还是他搞来给这两人的。
    原本像哈巴狗一样的两人在吸完粉后,话吧啦吧啦地说个不停,吹起牛来能把牛直接吹上天。
    “梁少,不是我吹。
    看见没?”
    其中一个人指着一棵高约十来米,树干笔直的树道:“只要给我十秒钟,我能爬到那树叉子上面,你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
    另外一个人质疑道:“就你这马骝精,瘦得似条竹竿一样。
    那树叉子离地面大概起码有八九米,你爬得了上去?”
    “你不信?”
    “我不信!”
    “梁少,你信不信?”
    “你要是现在能爬上去,我就信!”
    梁克壮道。
    “好!
    既然梁少不信,那我就献丑了!”
    说罢,这人就站起来走到那棵树旁,抬头看向树顶并拍了拍树干。
    然后伸手准备爬时,突然转头看向梁克壮和另外一个人,“等等,光爬个树多没有意思。
    敢不敢咱们来打个赌?”
    “哦豁?还跟我扛上了。
    好,那你说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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