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接你进去的?可曾见到了华娘子本人?”
    谢从安的好奇心已被勾起。
    她可太想知道那晚都发生了什么。
    “带我进去的是个小厮,眉毛眼睛生的不错,就是个子有些矮,眼神倒也机灵。”
    “当是小四了。”
    谢从安与樱桃对看一眼,点了点头。
    “……他收了礼物,又带了华娘子来见我,当时好像有个人从后堂过去。
    只是一晃,我也没看清楚,像是个男的,穿的灰扑扑的布衣。”
    夏兰边想边道,语气不紧不慢的,还抽空给夏松夹菜,目光中尽是慈爱。
    谢从安一下就想起站在窗外那人,手指似乎又痛起来,不禁握住指尖揉了揉,轻轻的嘶了一声,没想到对面三人同时看了过来,尴尬的她直摆手道:“没事,我没事,兰姐姐继续说呢。”
    “……后来,有个只着素衣的美男子走了进来。
    华娘子迎上去接待,想要赶我走,但对方却说哪有后到的欺负先来的道理,他要先去随意逛逛,等我被安排妥当了再回来。
    那华娘子倒是一副不敢反驳的样子,索性敷衍了我几句后人就不见了。
    我猜,她应当是去追那个人了。”
    “什么样的美男子,难道还能长的比我好看?”
    夏松好奇的举着鸡腿将脸凑了过来,油汪汪的嘴巴鼓鼓囊囊的。
    夏兰伸手一掌拍在他额上,清亮的一声,“食不言。”
    夏松顶着额上的红印子,嘟着嘴坐了回去,一边吃边喃喃的装哭。
    谢从安已是等不及了,追问一句:“那人是不是生的白白净净,模样跟张画儿似的,身上还特别的香?”
    “正是。”
    夏兰一副惊喜的样子道:“你可是见到他了?那人身上的味道真香,还甜甜的。
    我从未闻到过这种香味,不知那酩襟香铺做不做得出来?”
    “姐姐提那香铺做什么,谢家的败家子做出来糟践钱的玩意儿,早该它没了!”
    夏松的脸色极不好看,狠狠咬了口鸡腿,撕下一大块肉来,嚼着还不解恨,又顺势骂了几句谢氏败类,早晚要散尽家产。
    这次夏兰倒是没阻拦。
    谢从安只装作没听见,继续追问后事如何。
    夏兰道:“后来来了两个姑娘陪我喝酒。
    我因不敢多喝,便寻了借口让她们去取琴献舞。
    那两人不知为何耽搁了好一阵子,我怎么等都不来。
    你说的小四又恰好出现,将一封信偷偷塞给了我,说是对面阁楼的一层屋里锁着个姑娘,想要求我带她走。”
    “这就对上了。”
    谢从安松了口气,忽记起什么,抬手去摸头顶,“发钗。
    当时是否还给了支金钗?”
    夏兰疑惑的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张叠好的纸道:“只有这个,并未见到什么金钗。”
    展开一瞧,的确是当晚谢从安匆匆写就的诗词一首。
    不用想也知道那金钗是被小四留下了,她也未再多言,“然后姐姐就偷偷进来救了我吗?”
    “怎会这样简单。”
    夏兰道:“我才找准了屋子,那两位姑娘就回来了。
    好在两人都空着手,我便寻了不是,让她们俩人一个跳舞,一个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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