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紫荆花在我家乡也有,但从外形来看,差异确实挺大。”
    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
    “你更偏爱哪种?”
    陈太随口道。
    倒把人问住。
    尽管在蓉城土生土长,可活了二十几年,印象中,几乎没怎么关注过紫荆花。
    只知其存在,却一点都不了解。
    梁微宁实话实说,最后补充句:“如果必须要二选一,我自然会心向家乡。”
    人之常情。
    是个坦诚的孩子。
    “其实决定花种价值的,只有它自己,而非观赏者。”
    陈太停住脚步,目光落向不远处出现的人,微露笑意,“去吧,他来接你了。”
    谁。
    下意识转头,一道清贵身影引入眼帘,梁微宁愣住。
    他连忙查看时间,下午四点半。
    本该去往纽约航班的陈先生,此时正朝她一步步走来。
    热意涌上心头。
    一股莫名冲动,促使她朝陈太颔首告辞,然后步伐微快地迎上那道身躯。
    清风缱绻,止于半步之遥。
    隐隐花香浮动于空气,两人眼中只剩彼此。
    陈敬渊迈腿靠近,抬手揉了下她头发,长臂一揽,心无旁骛将人收进怀里。
    姑娘脸颊染上绯色,小声提醒:“陈太在后面。”
    看着呢。
    温柔的吻落在她发间,陈敬渊低声:“胆子这么小,还敢瞒着我独当一面。”
    “不是故意的。”
    她解释:“我翻错行程单,以为你已经上飞机。”
    半真半假。
    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一眼便能看穿。
    的确,来之前做过最坏打算。
    倘若董事长发难,她就硬刚到底,表明立场和态度,绝不妥协。
    给多少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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