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似是有着无穷的浩然正气。
    本已失望至落魄的嬴扶苏,一听这话,胸中那团本已熄灭的火焰,忽然又再度燃烧!
    老师,定是有苦衷的!
    他刚要开口为淳于越向嬴政求情,一直压在他头上的那只手掌适时用力。
    那股曾抚平他乱绪的暖流,这次封闭了他的经脉,让他一时什么也做不了。
    嬴成蟜叹了口气。
    本以为能偷个懒的,没想到终究还是要上台表演。
    他都不需要去看,只是感受手底下嬴扶苏的挣扎力度,就知道他这大侄子是何等焦急。
    “陛下。”
    嬴成蟜朗声叫着。
    在公共场合,他从来没有管嬴政叫过皇兄。
    这是为了嬴政威严,为帝王者,称孤道寡,没有亲疏。
    “好不容易有个替我说话的,能不杀吗?”
    嬴成蟜说的很是随意,让静默的群臣生出了满脑袋问号。
    陛下是真的在发火啊,是要杀人的那种!
    你这说话好像陛下在闹着玩似的!
    果不其然,嬴政怒火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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