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晚了。
    江书宫里的宫女早在皇后地一声吩咐时,便折身取来了那只食盒。
    食盒被放在皇后身前,里面的各层被一层层掀开。
    只在最中间的一层,放了几个点着红点,已经邦硬的馒头。
    至于食盒最底层,则铺着一层薄薄的、湿润的草席。
    许太医被叫来,闻了闻那潮湿的草席发出的气味,颤巍巍地:“禀娘娘,这种草晒干后,再次沁水,能散发出吸引、安抚蛇类的香气……”
    崔思宜看向彤妃,冷哼一声,“彤妃,这馒头,就是你要献给本宫的糕点,是你的心意?”
    彤妃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她惊恐地看向皇后,却见对方凤目含威,凌厉的目光如同冰锥一般刺向她。
    “娘娘饶命,臣妾冤枉啊!
    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种草?臣妾不知道啊!”
    彤妃慌乱地辩解着,语无伦次,再不复方才的娇媚柔弱。
    她拼命地摇头,想要否认,可是在皇后锐利的眼神和周围宫人沉默的目光威压下,她所有的辩解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臣妾不会做那种事!
    阿翘是臣妾的丫鬟,这食盒里明明就是糕点,明明就是!
    你们问她!”
    病床上的阿翘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一路提着走来的食盒里,晃晃悠悠的居然全是蛇!
    既然是彤妃娘娘送她去死,她连多一句话都懒得为她说。
    整个寝殿里静悄悄的,一丝声息也不闻。
    崔皇后:“彤妃,你意图毒害中宫,失败之后诬陷你的宫主位嫔妃,本宫不得不罚你。
    你服不服?”
    “臣妾、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
    彤妃哭着,不肯认罪。
    “够了。”
    皇后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来人,将彤妃带下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皇后娘娘,江妃娘娘!”
    彤妃猛地抬头,“你们联手陷害臣妾,就、就不怕报应吗?”
    皇后和江书对视一眼,一阵无语。
    这个彤妃,心机如何先不说,心态是属实强大。
    明明是自己做了恶事,却到最后都咬死了不认,还有心情继续装柔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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