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景衔着烟,连眸子都不掀,“什么人都放进来,今天谁组的局?”
    他自然是知道人来了,便叫嚣两声。
    原本坐在周望景身边的富二代挪了挪位置,“这不是一家人,还是好兄弟不是,陈总,这里坐。”
    陈淮礼脱了外套,坐了下来,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股份拿了之后,就把我拉黑了,周望景,你这算是什么?”
    “提裤子走人不想负责,还能是什么。”
    周望景从不承认自己是高雅的人,本身他们这圈子里的人,谁都俗不可耐。
    温延珵可能是一股清流。
    “泞泞的事情,你不可能没听到风声,你不想要关心一下你姐姐?”
    周望景衔着笑:“大哥,你已经不是我未来妹夫了,这迟到的关心算什么,笑话不笑话,要不,你去上面唱一首《放不下》。”
    他这话一说,其余人也都笑了出来。
    陈淮礼一抬头,别人自动躲开了,这陈氏的掌门人,可不敢惹。
    都是知晓周望景脾气好,陈淮礼钱多脾气差。
    “她带着小男朋友现在在酒吧,至于哪一家,我不清楚,你最好问问清楚,现在外面的年轻男孩子很会骗,泞泞是个女孩子,总是不安全的。”
    “和你无关,我周家和你解除婚约,我们现在除了是合作关系,啥都不是,你不用过问我们家的事情,陈总,别打扰我的雅兴。”
    周望景气着呢,都快要气出结节来了。
    陈淮礼已经放低了姿态了,“周望景,你别太过分。”
    “你都过分成这样子了,还说我过分,陈淮礼,别以为我钱搞不过你,其他我也搞不过。”
    周望景从小到大都被陈淮礼压头下,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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