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珵拿起了一边的西装外套。
    逃得过一时,逃不过多时。
    这个点,余音应该已经睡着了,按照她平时的作息习惯。
    “诶,不带这样,刚屁股坐热就要走的。”
    陈淮礼抬手要叫人。
    “酒喝了,我组的局,我说结束就结束。”
    温延珵可没有一丝留恋,径自往酒吧门口的方向走去。
    陈淮礼哀叹了一声:“被丢下真容易。”
    他不禁嘲笑了自己一番。
    被未婚妻丢下,被兄弟丢下,还还没人同情自己。
    他好惨。
    这时候的雨倒是停歇了,温延珵吹着夜晚的凉风,站在路灯下抽了一支烟,散了散酒气,叫的代驾才姗姗来迟。
    说是下雨天,赶过来有些延迟了。
    他也不怪罪,代驾送他回到了小区。
    这一个多月来,他都有点忘记晚回家是什么感觉了,每天好像在凑点回家,可这才是他正常的生活。
    工作、应酬,填满他身体的是疲惫。
    还有她的问责。
    凌晨的指针走过了手表的表面,他才落下了手,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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