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禾一愣,心中暗暗讶然,她竟然不知不觉把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她何时如此信任凌见彻了?
    她岔开话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对拉帮结派和党争都没有兴趣。”
    凌见彻轻嗤一声:“我只对玩有兴趣,谁能让我玩的尽兴,我就跟谁玩。”
    凤禾懂了,他和七皇子是一丘之貉。
    七皇子从小到大都是出了名的会玩,小时候斗鸡斗蛐蛐,长大了听曲听戏逛歌舞乐坊。
    凌见彻跟他关系好,常在一起吃喝玩乐。
    七皇子虽然不是隶王一母同胞的弟弟,却是自小就养在湘妃宫里,他们自然而然就被划到了隶王的阵营里。
    他们两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想来太子也是懒得拉拢,最后就成了现在这种人人都默认凌见彻是隶王的人的局面。
    “你既然喜欢玩,想必也不喜欢服输。”
    凤禾敛眸一笑,“如果不是隶王提出那个赌注,最后一球你恐怕不会打吧?”
    从凌见彻上半场的态度来看,他根本不在乎比赛的输赢。
    因为隶王后来提出的那个赌注牵连到了他,他才不得不打最后那个球,因为他不愿意向太子一党服输。
    凌见彻扬了扬眉,未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灿烂的阳光照在他的面上,格外的干净。
    凤禾答案已经了然于胸。
    -
    夜黑如墨染,厚厚的云层遮住光亮,是个无月的夜。
    偏殿地方小,没有第二张床,青古和绿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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