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是中了学子设下的圈套。”
    谢夫人告诉宋轻尘原委。
    “上京书院规定,季考有三门及以上功课拿丙等考评的,必须退学。”
    “上个季度,有个学子因摔断腿落下不少功课,拿了三个丙等,向侯爷求情,希望他能宽限一次。”
    “侯爷痛斥了他一顿,说他断的是腿又不是手,如何会影响功课,分明是他偷懒。”
    “这个学子怀恨在心,佯装悔过,离开书院前一定要请他吃饭。”
    “他退却不过,去了。”
    “以为人家带他去的是私房菜馆,没想到是花院,几杯黄酒下肚,他就不省人事,翌日在商氏床上醒来。”
    “那个学子闯进来,威胁他若是不让他继续留在书院,就向监院投诉他狎妓。”
    “你也知道,他向来爱惜羽毛,哪里敢让旁人知道他这么大一个污点,就应了那学子,让他留了下来。”
    “后来那学子屡次握着这个把柄,逼他篡改考评等级,他越发身不由己。”
    说到这,谢夫人深深叹了口气:“唉,一步错,步步错。”
    宋轻尘脸色微沉:“爹如果一开始就找监院坦白,不会受制于人。”
    谢夫人摇头:“他哪里舍得下颜面。”
    她看向宋轻尘,目光殷切:“思玥,这事不解决,你爹他积累了几十年的名声就全毁了,你可得帮帮他。”
    宋轻尘:“能帮我自然会帮。
    不过当务之急,是让爹赶紧找个大夫看看。”
    谢夫人一愣。
    “看大夫作甚?”
    “娘您以为我昨天是怎么劝退那个商氏的?”
    宋轻尘淡淡道,“我一眼看出她有花柳病,把她吓退的。”
    什么?!
    谢夫人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有花柳,那你爹岂不是……我岂不是……”
    想到自己居然染上人人唾弃的脏病,她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娘您不用担心,若您染了,盛院使早就诊出来了。”
    宋轻尘宽慰。
    谢夫人如蒙大赦:“对对对,盛院使在给我看病呢,我差点忘了这一茬。
    那你爹呢?你赶紧给他看看。”
    宋轻尘:“娘,我不方便。”
    谢夫人反应过来,轻拍了下额头:“娘这脑子是真不中用了,确实该找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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