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一看那么多个零,连忙摆手:“我工作不太适合戴这么多首饰。”
    杜鹃不赞同:“手镯可能不方便,但项链总合适。
    还有你这手指光秃秃的,我儿子真不懂事。
    你们结婚这么久,他都不知道买个婚戒。”
    乔惜不在意,她觉得两人相爱就好了。
    杜鹃看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心里越发喜欢。
    她放下平板说道:“乔惜啊,你们昨晚到几点?我看你在车里连连打哈欠犯困,累不累?”
    乔惜被她的直白震惊了,她慌乱地摇了摇头。
    “男人都是这种德性,见着肉骨头舍不得撒手。
    尤其是那没经事身体还好的,你也别纵容他胡闹。
    别仗着自己年轻就觉得恢复快,任何事得有度,不能损了根本。”
    杜鹃这是过来人的建议。
    乔惜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她是学医的,更懂这个道理。
    可情意上头,总是身不由己。
    新婚小夫妻,蜜里调油。
    “切。”
    隔壁六号包厢,隔着一面屏风传来了不屑的女声,“眼皮子浅的乡下人,只能用些上不得台面的狐媚手段了。”
    杜鹃脸黑了下来:“这荣德拍卖行怎么能让狗进门呢?谁家的狗这么能叫,别是得了疯病吧!”
    隔壁的年轻女孩恼火:“说谁是狗呢?”
    她说着就要怒骂,却不知道被谁劝了下来。
    杜鹃冷嗤了一声,扬声刺激道:“没教养的东西就待在国外,别回国污染空气。
    我就说今天的空气怎么污浊不堪,看来有某些人在的地方都得开空气净化器。
    否则会被一口臭气熏死……”
    “你……”
    “你什么?你家长辈在我面前还要礼让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
    杜鹃言辞犀利,端着架子神色冷厉。
    对方熄火。
    乔惜好奇,压低声音说道:“您知道她是谁?”
    杜鹃轻声说:“叶家的叶织梦,以前为了嫁给许修远没少巴结许星落。
    后来被叶太太送出国了,叶太太不愿意让她丢人现眼,没想到最近回来了。
    可能是许星落已经进了监狱……”
    乔惜记得这位叶太太,上次霍家老爷子七十大寿,这位叶太太的儿子小磊被食物噎着了,是她做的急救。
    而荣德拍卖行也就是叶太太娘家带来的嫁妆。
    听说她是帝都人,书香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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