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摇头。
    “不不不!
    崽崽从来不咒人,崽崽说的是实话!
    坏叔叔,你如果及时治疗还能多活几年,如果不治疗不忌口做多再活半个月!”
    黄毛混混:“小兔崽子,老子先弄死……啊!”
    霍沉云趁机溜过去,对着黄毛混混小腹就是一脚。
    黄毛混混痛得嗷嗷直叫。
    “啊啊啊!
    打人了!
    警察同志,他打我!”
    霍沉云面沉如水又对着他肚子补上一脚。
    这一脚比上一脚更重。
    黄毛混混叫的更惨。
    “啊!
    嗷!
    痛死老子了!”
    警察同志们都惊呆了。
    以至于黄毛混混白挨了两脚。
    不过黄毛混混是镇上派出所常客,警察同志们看他被打只觉得活该。
    要不是职责所在,他们都不想开口说话。
    “好了!
    都退回去!”
    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医生!
    医生!
    快帮我老公看看,我老公吐了好多血,他被人群殴啊!
    呜呜呜……医生!”
    鼻子挨了一拳的刘主任半靠在墙边,一手叉腰满眼怒火。
    “叫什么医生?他叫了这么多混混过来连医生都打,还有脸让医生看?”
    女人急急解释。
    “不是的,医生,这些混混不是我老公叫来的,他们是自己忽然冲进来的,您当时也看到了啊!”
    刘主任气得不行,一抹鼻子还在流血,都懒得多看女人一眼。
    副院长伤的中一些,直接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气喘吁吁,一只胳膊还脱臼了,痛得满脸冷汗。
    “医生?割阑尾将人治死了,我们哪里还敢给你们看病?怕是到时候又出什么问题,到时候我们全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警察同志身上。
    警察同志们已经开始将蹲在地上的混混们逐个带出去,一一分开审问。
    病床上的东子呼吸不畅一只眼睛还在不断流血。
    为首的警察同志走过去一看,如果不是认得东子纹满了纹身的胳膊,还认出了女人,真的很难将面前这个鼻青脸肿一只眼睛血流不止的男人和当地混混老大联系起来。
    “严东?”
    严东声音粗哑,一张嘴一口鲜血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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