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博这么想着。

正思考如何婉转地劝唐丰跟他去歇一会儿。

……“唐丰跟我去睡会儿?”

好像不太行……(子乔:“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上来就跟你去睡会儿。

怎么着您老人家是枕头啊?谁看见《烤红薯捉奸》唐丰和曾老师雪中漫步时,曾老师撑起的伞。

)“滴答。”

“滴答。”

是大颗大颗的雨滴零落地散在他伞面的声音。

那么。

是时候了。

曾老师迈出红消香断有谁怜和皑皑翎。

)曾老师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因为这个?”

他的手下移把住唐丰的肩膀:“唐丰。

我嫉妒的是。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肯为他打算。”

“还有人肯为他,抛弃别人,践踏别人的心意。

也要他好过。”

“唐丰。

我好羡慕。”

“可是唐丰。”

“我也有你了。”

他的眼睛里盈满了后知后觉的泪。

像是经历了一场莫名的……梦境。

那颗泪滴和外面的雨滴一同落下。

“可是你好像怪我。”

“怪我懦弱,怪我坚持。”

“怪我垂入情感的陷阱。”

“这两周你不肯见我,出去的早,回来的晚。”

“我们不能相见。”

唐丰更凑近一点,刚刚雨来,滴落在他额上的雨滴,此刻终于垂落。

如同泪珠一般,和雨滴同入土壤。

子乔戳戳旁边的展博。

“你干嘛呢?又发呆啊?有这发呆的空不如找唐丰聊聊。

你瞅曾老师,人家这叫长嘴了。

你这叫有嘴不张。”

展博一副“思考者”

的模样,嘴张开,发出:“我这是在思考。”

的言论。

把子乔差点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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