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让你在外面流浪。”
    情真意切时讲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唐丰知道。
    只是情意离散后,这些话就不能当做真的了。
    唐丰也知道。
    曾老师这个人还死心眼,不揭过这茬,曾老师不会善罢甘休地。
    唐丰还知道。
    于是他只好应道:“嗯。”
    “我知道。”
    他又说:“不要那么多心。”
    “只是开玩笑而已。”
    “曾老师。”
    曾老师松开手,接过吧台小哥递过来的橙汁。
    他换了唐丰的酒。
    “晚上少喝点酒。”
    “喝杯果汁吧。”
    唐丰没说什么,任凭曾老师换过他的酒杯,远远地甩至一旁。
    唐丰使劲儿摇晃脑袋,试图让脖子松散点。
    那些并不尖锐的痛楚游走在他的身体里。
    子乔和关谷纯属没话也不找话。
    两个人安静地一批。
    子乔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可以心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心虚。
    于是他决定打破这个局面。
    “这一期交稿了?”
    关谷明显地愣了一下才回答:“……啊?……嗯。
    画完了。”
    “那只兔子跳了什么舞?总不能真像曾老师说的那样跳芭蕾吧?”
    子乔追问。
    “不是芭蕾。”
    关谷的面部表情从紧绷地状态改变。
    “是祈福舞蹈。”
    关谷摸上了杯子。
    “唐丰曾经在楼顶上跳过的。”
    “怪不得。”
    子乔哑然失笑,“怪不得他会知道你故事的情节。”
    知道真相的曾老师不得被再气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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