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真大,路好远,磕磕绊绊跑回来,还得爬柱子。
    柱子今日好滑,箱子里的钱得拿出来,别慌,别慌,下一步是找斧子。
    哪里有斧子?
    厨房外的院子。
    沈连翘又往厨房跑,路上遇到江流,也顾不上说话。
    那院子里果然堆了不少木头,甚至还有几块从赌坊拆下来的门板。
    严管家是个抠门的人,拆了人家赌坊,还要烧人家的木头。
    物尽其用,绝对不给别人留东西。
    劈柴的恰巧不在,沈连翘举起斧头照着箱子,就准备砍下去。
    她瞅准了那几个字,先毁字,再说别的。
    沈连翘走出门时,孔佑正在饮茶。
    他透过氤氲的水雾,看到沈连翘脸色苍白的样子。
    是什么让这姑娘惊惧至此呢?
    听到他曾经是皇太孙,吃惊了吗?
    可她的神情明明是在惧怕。
    她在怕什么?
    孔佑猛然抬头,一个念头在他心中盘旋。
    这姑娘今年,也就十五六岁吧?
    他看着沈连翘消失的背影,仔细回忆她的眉眼,慢慢地,似乎真的跟记忆深处的某个人重叠了。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是要趁机逃跑吗?
    “请晋王殿下稍候。”
    孔佑有些失态地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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