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尸?”
    朱无能笑了,自信地挺着比女人都雄伟壮观的胸膛:“那不就一老粽子,有啥可怕?”
    “黑驴蹄子招呼!”
    陈阳上下打量了一下朱无能,笑问道:“盗墓你是专业的,说说吧,哪一门,哪一派?”
    “搬山?卸岭?摸金?发丘?或者是长沙土夫子之流??”
    陈阳这一番话出来,朱无能眼睛就亮了,好像被挠到了痒痒处,整个人都精神了。
    “陈王懂行。”
    他先比划了个大拇指,表示敬佩,随后深呼吸,感觉就像是有滔滔不绝的马屁在酝酿,随时准备倾泻而下。
    陈阳赶忙伸手一拦:“打住,说人话。”
    朱无能悻悻然地闭嘴,很是遗憾的模样。
    他整理了下思绪,恢复了笑呵呵模样道:“陈王既然能说出搬山卸岭,摸金发丘的话,应该就知道我们这一行里,有搬山道人,擅寻西域各种异冢;
    有卸岭力士,啸聚山林,雄霸西南,最擅挖掘巨冢;
    有发丘将军,集江湖上的好手,安排规划,无所不中;
    有摸金校尉,最擅寻龙点穴。”
    “至于长沙土夫子之类的,那就是野路子,倒也有点真功夫。”
    朱无能一口气说到这里,那股骄傲劲儿几乎要从一身肥肉里透出来。
    毫无疑问,他自然就是那搬山卸岭、摸金发丘的名门出身了。
    “不过”
    朱无能嘿嘿一笑,道:“陈王有所不知,我这一门,比较特殊。”
    “我家世代传发丘将军印,本是发丘一脉。
    百年前,在西南,我祖上与卸岭魁首、搬山头领合作,发古滇国巨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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