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解开藤甲、外裳,最后在他里衣贴身的腰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油纸包折得四四方方,有半个巴掌大。
    廖华裳拆开油纸包,里面是一封信和一万两银票。
    她将银票随手收进袖袋,将信打开。
    信是从京中寄出来的,提到了皇上病重、二皇子监国,监军之死二皇子可为其暂时压下。
    要求纪婴监视廖家人举动,如有异动“可尽除之”
    。
    并要他尽可能阻止谢翊为皇上寻找解药,时刻做好进京“勤王”
    的准备。
    廖华裳大约能猜到,这纪婴,应该是误杀了朝廷派来的监军,无奈之下求助京城故交。
    二皇子得知后,借这个把柄将纪婴收入己方阵营。
    皇上因京中流言对二皇子有了戒心,只要皇上身上的毒一解,只怕二皇子势力立时就会土崩瓦解。
    所以,二皇子做了两手准备:一是皇上顺利毒发身亡,他登基为帝;
    二是皇上毒解,纪婴带兵进京,与二皇子京中势力里应外合,弑父夺位。
    毕竟太子虽“畏罪自焚”
    ,皇上膝下除了二皇子外,还有两位未成年的皇子。
    看完信,廖华裳轻笑一声:这也难怪纪婴会如此着急,无论是误杀朝廷监军,还是与朝中皇子密谋夺位,哪一样都足够让纪婴人头落地。
    当然了,二皇子若能顺利登基为帝,仅凭纪婴的“从龙之功”
    ,还有捏在二皇子手里的把柄,纪婴将会是二皇子手里那条最听话的狗。
    可惜,如今这个把柄却被捏在了廖华裳手中。
    真是,可喜可贺呀!
    廖华裳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小心翼翼将信与银票仔细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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