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他关起来!”
    凤长歌大袖一挥,便有几个铁皮面具的女子上前押解受了重创的南时月。
    南时月不忘冲着凤长歌的背影大声道:“她的性子不可能原谅你,你还是死了对她的那份心吧!”
    南时月人已走远,大吼的余韵还在空中缭绕。
    凤长歌在门前来回踱步,有点不敢进去面对那个女人。
    这回他惨了,依宫清秋的别扭性子,一定把他煎皮拆骨才罢休。
    “主子,怎么办?娘娘生气了。”
    流霜不知何时到了他身畔,压低声音道。
    “本王若知道怎么办,就不会在这里晃悠,不敢进去见她!”
    凤长歌焦虑,索性扯下铁皮面具,抛了老远。
    戴这东西难受得紧。
    以前种花是他的乐趣,虽然花不好种,他还是乐在其中。
    现在看来,采花远比种花难,尤其是要采一朵像宫清秋那样的毒花。
    “不如王爷以爱心感动娘娘吧?”
    流霜嗫嚅道。
    “她那个女人如此强悍,可能会被我的爱心感动么?”
    凤长歌抛给流霜鄙夷的一眼:“再想办法,今日本王打算娶她,经南时月那胚子一闹,本王死得会很惨。”
    “谁让王爷不一早告诉娘娘您是在装傻?而且南公子有一件事说对了,刚开始王爷接近娘娘就是不怀好意……”
    在凤长歌的瞪视下,流霜努力表达完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凤长歌怒道:“本王刚开始就觉得她好玩,才与她亲近。
    见她中了寒毒,就道出了实情。
    禁果世人都想得到,本王若有觑觎之心,那也是人之常情!
    本王又怎知自己会对她动心?!”
    “王爷做什么冲奴婢吼,这事得跟娘娘解释清楚才行,否则王爷会很惨。”
    流霜被凤长歌吼得连连后退。
    事情的经过,她大致了解。
    凤长歌刚开始接近宫清秋,是被她敏捷的身手所吸引。
    后来得知宫清秋中有寒毒,凤长歌便告知禁果能解毒。
    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确实超出人力所控制的范围。
    凤长歌跟宫清秋是生死之交,情份非一般的情爱能比。
    当凤长歌选择把自己的命交到宫清秋手中时,那时的凤长歌便已中了宫清秋的丑人计,被她迷倒。
    凤长歌在别苑前踱了一个时辰,眼见暮色来临,凤长歌才终于鼓足勇气,打起精神进入喜房内。
    四花都躲在门口,离宫清秋远远的。
    宫清秋躺在榻上,神情木然,当她跟前的光明被人遮住时,她才淡掀明眸:“终于舍得来见我了?!”
    她看着眼前一袭红袍的男子。
    他依然出尘如玉,俊颜没有半点暇色,也没有了傻笑,双眸清透中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郁色,比以前的傻王那是好看不知多少倍。
    只是越美的东西越毒辣,她跟前这个尤甚,简直就是败类中的极品。
    “小皇嫂,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就是不要不理我……”
    凤长歌被宫清秋冰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索性扑在她身上,继续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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