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小人的一切言行都听命于那位金嬷嬷了。”
    “大皇子南下干什么去了,你可有耳闻?不着急,好好的想想,可曾听过那么一耳朵相关的话呢?”
    阮河再次问道。
    伍二黑擦擦脸上的汗,“我跟大皇子同吃同住的那几天里,好像有听到他跟一个叫杜根的人说到什么,不到最后什么的,嗯,还有蓄势待,以图来日,筹,筹什么,还是集什么的,我记不太清了。”
    当今龙目微凛,“朕会让他们送你回大皇子府,记着,今夜之事不得往外泄露半句,你仍然当你的‘大皇子’,若是有什么新的现,就放风筝,当夜朕的人便会去找你,这事儿轩辕沅是常做的,不会引人怀疑的。”
    “小,小人,小人定会照做的。”
    “嗯,切不可让那些人瞧出什么不对来,只要你照朕的话做,朕,可以留你性命。”
    “谢,谢,谢陛下。”
    伍二黑又被扛了回去。
    次日早朝一散,林如海贾赦还有轩辕澈都到了勤政殿。
    也许也有敲山震虎的意思,当今不等他们说明来意,便将他的是如何现他们的动作,从而查明的真相说了一遍。
    贾赦抱拳道:“陛下圣明,瞧我们忙忙霍霍的,也只是查明了大皇子府中的是冒牌货而已。”
    林如海跟轩辕澈对视了一眼,都各自往旁边退了一步,贾赦抿抿嘴角,也跟着挪了过去。
    当今哈哈哈的笑了起来,eo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有种云开雾散的感觉了。
    “那个庄若非是不是就是之前查水家时查到的?”
    当今问道。
    “正是,当时查到他暗中跟水家那个姓尧的有来往,而明面上却又是安南王妃章氏的人,可后来并没有查到他参与谋反的实质性证据,而且,还有不少大臣在为他脱罪,最终,他有惊无险的用一些产业脱了身。”
    林如海回道。
    “看来这个人是个人物啊。”
    当今叹了一句。
    贾赦又说道:“之所以放了他,咱们也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现如今可以十分确定这个长袖善舞的庄若非就是水溶的人。”
    “那么,忽悠老大去杭州的,也就是水家了?他们这是想让朕的儿子们都斗的你死我活的呀。
    朕昨晚一宿都没合眼,老大是有些小聪明,但耳根子软,没有主张,很容易听风就是雨,他这样的性子,太容易被人当刀使了。
    当初贬他圈禁他,除了惩罚之外,又何尝不是在变相的保护他呢?可千防万防的,还是让人钻了空子了。
    眼下,咱们只能不动声色的先查一查他的奶嬷嬷金氏了,这个女人是怎么跟水家勾搭上的?杭城那边朕会派人过去的。”
    “是,臣等这就去查,您,多加保重。
    眼下虽无外患,但水家一日不除,家国一日难安。”
    林如海说道。
    “正如先生所言,请父皇多多保重龙体。”
    当今瞅瞅轩辕澈,调侃了一句,“不得了,我家老四也开窍了,终于会说软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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