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
    阎解成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家,喘着粗气说道:“我刚刚去中院接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正在喝已经泡的没有茶叶味茶水的阎埠贵一副淡定的表情看着阎解成,等着阎解成继续说下去。
    坐在边上的杨瑞华忍不住说教道:“解成,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有话就说!
    不要藏着掖着!”
    阎解成急忙说道:“爹,我刚刚看到后院的刘海中去了易中海家。
    我好奇,就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
    刘海中要买易中海的房子和工作。”
    “嘿?!
    这个刘海中!
    还真会算计?!”
    阎埠贵气呼呼的嘀咕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接着又坐了回去。
    杨瑞华问道:“老阎,你怎么啦?!”
    阎埠贵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刘海中居然把我骗了!”
    杨瑞华愣了愣,问道:“老阎,他到底骗你什么啊?!”
    阎埠贵叹了口气,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向家长倾诉一样,把自己打算问易中海要赔偿的事情跟自己媳妇说了一遍。
    杨瑞华听完阎埠贵的叙述,若有所思的说道:“老阎,不是我泼你冷水,这事儿,成不了!”
    阎埠贵回过神,一脸不解的看向了杨瑞华。
    杨瑞华解释道:“你问易中海要赔偿,你以什么理由问他要?!
    再说了,如果你把他惹急了,他去军管会告你。
    咱们这一家子都指着你。
    你如果出事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原来阎埠贵还心心念念的想趁这个机会从易中海身上捞一笔。
    但是现在看来,这钱可不好拿!
    搞不好把自己赔进去。
    阎解成这时开口说道:“不过,爹,你放心!
    这事刘海中没有办成,而且还被易中海轰出来了。”
    阎埠贵瞪了阎解成一眼,说道:“这事就算了!
    出了这个门,咱们就当没这么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吕冰雪到了军管会,把95号院生的事情跟王霞说了。
    王霞听完吕冰雪的叙述,说道:“这不是摆明着吃绝户吗?!
    解放前这种事时有生,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敢这样?!”
    吕冰雪说道:“我们一家在95号院住了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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