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没有约定具体的时间,他怕她来了,自己却错过。
    这座桥比七年前更加破败,桥下的水不大,桥上是一个小集市。
    卖菜的跟卖水果的挤在一起,炸油条的旁边是胡辣汤摊子。
    几个卖农具的在比划谁的锄头更锋利,碰倒了卦摊的旗幡。
    太阳刚刚升起不久,人来人往间充斥着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以及听不清楚的闲言碎语。
    这里有他不曾留意过的人间烟火。
    刘礼站在一个卖烧饼的摊贩炉火附近,看着通往桥下的小路。
    她会来吗?
    伸进被子里的手摸了好几遍,也没摸出哪根骨头断了。
    或许是大夫骗自己吧?
    沈连翘努力按着床沿起身,把拐杖夹在腋下,在屋内走了一步。
    后背山崩地裂般疼痛,冷汗骤然而下。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站稳身子。
    都怪那个死晋王!
    沈连翘在心里骂了一句。
    好在第一步很难,后面再走,就容易了些。
    “沈掌柜,”
    外面守着的江流听到动静,提醒道,“世子爷说了,今日不准你出门。”
    “世子爷……”
    沈连翘瞪了一眼门外,“世子爷的话又不是圣旨。”
    因为审讯太傅杨秋皓的事,京兆府把孔佑请去了。
    人不在,留个江流,以为能盯住她吗?
    “夫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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