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水,驭水……”
    严君仆唤着黑马的名字,一面安抚,一面从仆役手中接过金疮药,一把拔出马臀上的匕首。
    他的动作快而利落,鲜血喷溅而出,团着金疮药的布帛也已经按上去。
    黑马驭水似乎懂得严君仆是在救护自己。
    它克制着疼痛,没有拼命挣扎。
    “好了,好了……”
    严君仆一面理顺马毛,一面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沈连翘如坠云雾。
    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扶着门框站稳,问道:“是不是东家出事了?”
    这一整日的心神不定,原来皆因为此。
    严君仆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转身吩咐追着马匹赶来的门房,沉声道:“关门,叫各处的人在城外长亭汇合!
    骑快马,带兵器!”
    门房应声而退,严君仆这才同沈连翘说话。
    他冷峻的神情变得柔和了些,像哄孩子般对沈连翘道:“沈掌柜别害怕,你守着家里就好。
    我带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兴许只是没拴好马,驭水自己跑回来了。”
    自己跑回来了?那屁股上的刀也是它自己插的?
    沈连翘直勾勾看着严君仆,带着几分怒气道:“严管家,您瞧着我像傻子吗?”
    她当然不是傻子。
    只不过她除了会算账,还会什么?
    他们是去救人,不是去做买卖。
    “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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