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重要了,”
    她说着,将练习册放到了枕头旁,人平静的躺下,“既然是工伤,那我可要趁机补眠了。”
    “晚上有的是时间睡。”
    “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睡不好。”
    乔墨宸凝眉:“你是说我扰了你的睡眠?”
    她笑,没有做声,闭上眼睛:“晚饭你请客。”
    乔墨宸摇头勾了勾唇角。
    他跟这个女人的相处模式,多奇怪。
    安溪澜住了两天院,打了两天点滴就出院了。
    第三天,她不听乔墨宸的话,照常去公司上班。
    工作了一上午才发现,霍妍的座位被撤掉了。
    中午,她跟郝正一起吃饭,纳闷的问道:“师傅,霍妍的座位怎么不见了。”
    “她被开除了。”
    “啊?”
    她冷了一下,“怎么会开除的,她又做了什么?”
    郝正看了她一眼,眼神闪躲了一下道:“那天你住院后,仓库的几个工人,抬那些货,整整忙到凌晨,她根本就没把仓库借人这事上报,所以被开除了。”
    就因为这个就能被开除?
    那她那天,表格出了差错,不是也照样没有被开除吗?
    下午,谭正楠拎着文件夹进了乔墨宸的办公室。
    “boss,去捷克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是护照,机票还有行程表。”
    乔墨宸点头:“放那儿吧。”
    “还有,我通过其他调查到这些年安溪澜在监狱里,的确是被虐待过。”
    乔墨宸眉头紧锁:“说说具体情况。”
    “安溪澜入狱后,经常深更半夜的就被狱警带走,每次她人被带走前,是好好的,可是送回来的时候,就被打了个半死。
    每隔一两个月她都会被虐待一次,监狱里很多人都知道她。”
    乔墨宸的拳头紧握,用力的在桌上锤击了一下:“狱警为什么针对她?”
    “证人也说不清楚,只说大家都在议论,安溪澜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位高权重的人,狱警是受人之托,替人惩罚她的。”
    乔墨宸沉沉的叹息一声,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调查到的一些信息,再想到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老旧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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