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娴立刻就迎了出去,对着舒太妃行了一礼,说:“见过冲静师太。”
    “你叫我什么?”
    舒太妃一愣,然后就质问孟静娴。
    孟静娴不紧不慢地说:“你不是冲静师太吗?”
    “我是你婆母,你怎么能对我不敬?”
    孟静娴还是慢条斯理地说:“哦?您现在是方外之人,我如果叫您婆母或者母妃,好像不合规矩不合礼法。”
    舒太妃死死看了孟静娴一眼,没说话,直接坐到了主座上。
    孟静娴明白了,这是宫里的乌雅太后刚死,她就敢出来了。
    这也太快了吧。
    “叫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是来问你,允礼总是这样怎么行?这不是废了吗?”
    舒太妃质问道。
    “冲静师太,除非是那位复活了,否则,允礼他永远不会好。
    不喝酒了就是‘嬛儿嬛儿’地叫着,只有喝酒了,麻醉自己了,他才能安静。
    您觉得,这酒是让他喝还是不喝?
    也许,当年您那样做就是错的,不应该有那么大的野心,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废了。”
    孟静娴看着自己的指甲说。
    舒太妃:“你都知道什么了?”
    孟静娴:“冲静师太,您不会真的以为这府里没有上面的人?他再这样下去,咱们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
    不然,您就把他接到凌云峰吧,看看能不能劝好他。”
    “你就不能好好拢拢他的心?”
    孟静娴说:“您领他去清凉台试试,那里那么多美女,你看他会不会忘记不该惦记的人?”
    舒太妃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孟静娴也不知道她和允礼谈了什么,反正舒太妃再也没有出现在郡王府。
    而允礼,还是一如既往。
    就这样,一直到两个孩子十八岁的时候。
    这天,果郡王把两个儿子叫到了跟前,看着两个孩子,果郡王难得的有了丝愧疚。
    他说:“一直以来,你们俩都是你们额娘教养长大的,我这个做阿玛的没有教导过你们一点东西。
    我也很惭愧。
    但你们是我的儿子,我也不能什么都不给你们。
    这样,我把手里的财产和人脉都给你们俩,你们两人就均分了吧。”
    于是,果郡王把先皇留给他的财产和人手全部交给了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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