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兰归鹭明明没有当警察,居然会知道这么多他们的消息,她好奇地问:“你怎么不做警察?”
    为什么不做警察?
    兰归鹭的思绪飘远,隔了一会儿她才说:“等你取代你的队长后我就告诉你。”
    夏渔坐了起来,立马给傅松声发了消息。
    【夏渔:傅队,你能退位让贤把队长位置给我吗?】
    【傅队(老父亲):说正事。
    】
    【夏渔:和朋友打赌,她说我当了队长就告诉我一个秘密。
    】
    【傅队(老父亲):早点睡觉。
    】
    一点都不配合。
    夏渔叹气。
    兰归鹭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好了,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第二天。
    夏渔和兰归鹭都有事要做,两人在昨晚上的那个街道分别。
    今天要去连家。
    带队人员是郑队,他负责开车。
    连家三代人都住在老宅。
    宅子很大,夏渔他们光是从大门到正堂门口都走了好几分钟。
    因为知道警方会来,除了连亦白以外的连家人都不在。
    连亦白就在正堂门口等他们。
    夏渔想象中的连亦白:高傲自大,不可一世。
    实际上的连亦白:沉默寡言,惜字如金。
    宽大的白色外袍衬得他有些消瘦,他的脸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稍长的黑发垂落在额前,遮住了他一片死寂的眼睛。
    他就站在那里,宛如一块被掩埋于雪中的枯木,无端地令人感到心情沉重。
    之所以说他惜字如金,是因为他低着头做了一个手势:“请。”
    郑队问他:“我们可以去你的房间看一下吗?”
    连亦白点头,继续说:“请。”
    看他这样,夏渔再次明白为什么都觉得他不可能是教唆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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