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从旁观的角度来看,皇上就不可能杀靖国公府的二公子,这不单是因为兵权的事。
    一是二公子会染银珠粉,是被人陷害。
    二是现任靖国公的已故夫人,楚晏的外祖母,也是王府郡主。
    大家都是皇亲国戚。
    若诛九族,皇上能不能跑掉,还得掰手头算一算。
    再后来番邦入侵,长房长子战死,侯府重新成为国公府。
    “宁王几年前上奏,认为即便仪宾不能伏诛,也该为乐安公主守寡,不准对方再次娶亲。
    你是说,你怀疑宁王?宁王为了报复靖国公府,而害我和我夫人?”
    温玄知点头。
    楚晏不确定的反问:“有指向性的证据么?”
    “证据你且等着。”
    楚晏一时没理解:“若真是他,他疯了么?他不找靖国公府报复,找我做什么?且害我也就罢了,害我夫人是为何?”
    他想了又想,事情没这么简单。
    “把你查到的东西都给我。”
    他最近比较忙,不仅上回治腿刺杀的事拜托了温玄知,连其他事也拜托了温玄知。
    “好。”
    温玄知将一袋案卷和一包银珠粉交给他。
    楚晏带着东西回府,召来清夜,让他顺着这些继续查。
    院里少了一个小丫头,柳拂月早就发现了。
    出了月子,也有闲心来问这些事了,楚晏未瞒着她,小丫头乃至靖国公府、宁王府的恩怨全都告诉了她。
    柳拂月听完:“御用之物,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皇上,颇有把矛头引向宫里,嫁祸皇上的意思。
    不过,你就真的不怀疑皇上?”
    “我全都怀疑,不到最后一刻,除了你和祖父以及清风他们,我不信任何人。”
    柳拂月微笑:“谢谢你的信任。”
    琢磨琢磨,手指着皇宫方向:“若是他,一开始是为了兵权,后续两次多此一举。
    若是宁王,就不仅是在报复靖国公府,也在报复他。
    当然,一开始或许是为了报复,天长日久就不知道初心是什么了。
    当然,也有可能一开始就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这些都是借口。
    慢慢查吧。”
    楚晏惊奇的看看她:“你这脑子是真的一点没受到怀孕的影响。”
    “人与人不一样,有的人影响大,有的人就是没影响啊。”
    楚晏笑着伸手:“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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