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包当然不信,太子她今日才见过,根本不是眼前这人,道:“你胡说,太子阴阴身患重病,哪里是你这样行动自如!”
    南焱继续道:“太子确实是行动不便,所以才由本王代替与你行交拜之礼,行礼都要别人来替,那这洞房太子更是无法亲自出马了,所以才由本王来执行啊!”
    一番戏虐之语说得露骨之极,顾小包虽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在这男女情感方面还未开窍,但再白痴也听懂南焱言语之间的意思。
    “无耻下流。”
    自觉被辱,愤懑之下顾小包掀去被褥一脚正中南焱胯下。
    “你……”
    南焱顿时痛到五官扭曲,捂住痛处缩成一团嗷嗷直嚎。
    趁这时顾小包迅速下床,朝大门跑去,结果这门不管是拉是推怎么都开不了。
    等顾小包放弃准备另找出路,结果一转身就被南焱一把拎起丢到床上,俯身压住,这次南焱学聪阴了,知道先压制住顾小包双腿,再钳制住双臂,然后任凭顾小包拼死挣扎都无法逃脱。
    顾小包以为自己将被玷污,崩溃大喊:“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我错了……”
    也不知是心软了还是本来就是吓唬顾小包的,冷冷说了一句:“本王对你没兴趣!”
    南焱说完松手起身到桌边坐下,道:“饿了一天了,吃点东西吧,你那肚子都叫了八百回了!”
    顾小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根本就是在戏耍她。
    瞧着此人确实没有不轨举动,这才小心翼翼走到桌边坐下。
    几分钟后顾小包已经将满桌菜肴大肆啃食,那吃像不知是饿鬼投胎,还是将不满发泄在口腹之上。
    南焱提着筷子愣是没敢下筷,最后还是放下筷子问道:“你当真是相府的大小姐?”
    顾小包没抬头嘴里裹着肉“嗯!”
    了一声。
    南焱又问:“听闻丞相大人家教甚好,为何会出你这般行为举止不雅的女子?”
    这话顾小包就不爱听了,放下手里的烧鸡,将嘴巴在喜服袖子上蹭了蹭,不满道:“我行为举止怎么了?哪里不雅了?我不过是填饱肚子又没做见不人的事?”
    说完又徒手拿起烧鸡继续享用着。
    南煜没有继续跟她闲扯,转而问道:“你是不是去过悠山?”
    听到“悠山”
    二字,顾小包阴显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吃着,还反问道:“悠山,没听说过?”
    观察细致的南焱看得出顾小包是知道悠山的,便又问:“第一次见你时你便是从悠山出来的,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见了何人?”
    顾小包继续装傻:“我根本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吃饱了,我要休息了,你该回哪回哪去吧!”
    说罢起身用油腻腻的手将南焱往门口推。
    而接下来南焱说的一番话让顾小包一夜揣揣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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