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灏满目难过,满眼不舍,心里却在哈哈大笑。
    小样的,老子来自千年以后,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还弄不过你一个丫头片子。
    半晌,沈知意放下手来,挤进徐灏怀里,抱紧了他,语气还是带着几分不快:“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除了郭柔,你不许再往家里给我领女人了。”
    徐灏大喜,抱紧沈知意,调笑道:“遵夫人之命”
    “呸,不要脸,公主还没她就”
    另一个院子里,春兰愤愤不平的骂着。
    郭柔“扑哧”
    一笑,满脸揶揄:“你这话应该把公主两字,换成春兰,才能让你逞心如意吧”
    春兰脸猛地一红,忽然露出几分惊恐,跪下道:“公主,奴婢实在”
    郭柔打断她,伸手拉她起来,满脸都是诚恳:“好姐姐,我们才是一边的,将来你得帮着我呢”
    次日一早,正在吃饭,有人来访
    沈知意一身深色儒裙,头上插着金步摇,髻装扮都做已婚妇人打扮,行走间环佩叮咚,香风阵阵,眉眼间春意盎然,在一个仆妇的跟随下,优哉游哉的走进了郭柔的院子。
    郭柔得报,却并不亲自迎接,只让春兰出迎,自己稳坐于屋中。
    进得屋来,沈知意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公主殿下别来无恙”
    除了徐灏这个直男,其他人都知道郭柔的身份了。
    郭柔并不站起,抬头看了沈知意一眼,同样笑意不达眼底:“沈娘子好久不见,请坐,春兰上茶”
    沈知意笑吟吟的坐下来,她昨夜已经知道,徐灏和郭柔并无男女私情,这让她自觉占了上风。
    “听说我家郎君在辽国承了殿下的情,我今日来,是特地来道谢的”
    说着站起来福了一下,态度敷衍,动作变形。
    郭柔端起茶杯,嘬了一口,笑吟吟的说:“那却不必,我是个妇道人家,并不懂大礼大义,只是陪着郎君吃些苦头,原也应当”
    说到这里,郭柔放下茶杯,笑容嘲讽,探着身子道:“倒是沈娘子,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三媒六聘皆无,却主动为我郎君暖床,是我该谢谢你才是”
    沈知意勃然大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郎君为我写信,《与妻书》天下闻名”
    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不对,这郭柔就是明显要激怒于她。
    嘴角勉强扯出笑容,慢慢坐了下来,端起桌上茶杯,抿了一下。
    “劳公主殿下费心,我父已经备好婚书,至于媒妁今日郎君已经去请冯老大人做媒,成亲之时,公主殿下怕是要受委屈了,我先在这里给殿下赔罪了”
    郭柔脸色一变,她明白沈知意的意思,正妻是要八抬大轿、风风光光,从正门抬进去的,而小妾只能悄无声息的从角门抬进去。
    沈知意这是讽刺郭柔贵为公主又能如何,还不是得伏低做小。
    郭柔强压住心里愤怒,悠悠的说:“郎君天下扬名,此次回京,陛下定是要大用的,官员成婚,朝廷自有法度,却也轮不到沈娘子置喙”
    沈知意脸色一僵,她也听懂了郭柔的意思,徐灏这次回京,不论大小,朝廷是一定会授予官职的,到时候就不是说娶谁就娶谁了,礼法所在,沈知意的山寨出身,就是最大的软肋。
    何况,郭柔是皇帝亲生女儿,正正经经的公主,如果皇帝强行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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