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深秀看着沈连翘,笑了笑。
    做什么吗?
    那时候她听说晋王刘礼跑去巴结一个金楼掌柜,忍不住争风吃醋去见沈连翘。
    结果两人一言不合打起来,闹到了京兆府大堂。
    京兆府府尹汤瑞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只知道和稀泥,让她们各回各家,各自治伤。
    沈连翘还假装耳聋,害得自己回家后受了好大的气。
    不知道这如今的失忆,是不是假装。
    “当然是去打官司啦,”
    成深秀道,“小事情,打赢了。
    不过郡主见过我妹妹蔚然吧?我们都是同你站一起的。
    我还记得那时世子爷亲自去京兆府把你接走,情深意笃的样子惹人艳羡。
    只是……”
    她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转眼间,一切都变了。”
    成夫人不在院子里,魏夫人不方便打断成深秀的话,倒由着她胡说了这么久。
    这话里五分真五分假,听起来像是怜惜,其实却是在指责沈连翘见异思迁。
    沈连翘认真听着,也不知听懂了没,神情温和道:“我记不得很多事,所以小姐说的人,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名字罢了。”
    “是啊,”
    成深秀继续道,“都怪匈奴!
    若不然郡主如今嫁给晋王,说不定就前途无量了。”
    沈连翘皱眉想了想,这是在说晋王如今残疾,无法继任为帝,她这个王妃,不能跟着一荣俱荣吗?
    盯着成深秀的脸,沈连翘撇了撇嘴。
    怎么办?好想打她一顿啊。
    “怎样才算前途无量啊?”
    沈连翘悠然道,“做皇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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