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离得近的人都看见了,无不脸色大变。
    玄甲军真的打死人了。
    信陵侯府的大门,吱呀一声推开,纪振明和纪韫璋带着仇锐出来了。
    荣佩兰和钟氏远远的站在门内。
    玄甲军每日事都会事无巨细上报侯爷。
    这事也不例外,不过是仇锐昨天为一良家女子出头,打了一登徒子一拳。
    绝无可能打死人。
    荣佩兰就见那个老妇一到仇锐就冲了上来。
    “就是你!
    就是你打死了我大孙子!”
    “你杀千刀的!
    还我孙子啊!
    !”
    仇锐冰冷的脸布满寒霜,他站着一动也不动,任由老妇在他身上捶打。
    “我没打死他,昨日赌坊门口围观的百姓可以作证,他走的时候还是大摇大摆的。”
    老妇人哭得声嘶力竭。
    “就是你打死他的!
    他回家就吐血,吐了那么多血啊!
    !”
    “都来不及送医馆,他就死了!
    他才十七岁啊!
    !
    !”
    围观者愈来愈多,都在侯府门口指指点点。
    纪韫璋的脸色不虞,忍不住低声呵斥,“不是已经报官了吗,怎么还不来!”
    “来了来了。”
    小厮指着前方。
    京兆尹带着仵作和官兵匆匆赶来。
    “下官来迟,还望侯爷……”
    京兆尹摸着脑门的汗,还想先行礼,被不耐烦的纪韫璋一把就提溜起来了。
    “知道迟还快点不开始。”
    “这人回家了才死,却赖给玄甲军,给我好好验一验,他到底怎么死的。”
    那老妇却一把扑到地上人的身上,不准任何人靠近。
    “做什么!
    谁敢动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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