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倾城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心思单纯的妹妹说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小默,你以后要习惯这样的离别。
    我们继续聊聊关于蛊的事情吧,你不是喜欢听么。”
    莫小默知道莫倾城是在扯开话题,但是她也只要配合地说道:“咱们还是说刚刚那个大蛇的问题吧。
    你说那已经不是蛇了,只是看起来像蛇罢了,那么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莫倾城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这就是在问我,这个蛊毒呢到底是怎么弄的。
    算了算了,我就大概地跟你说一说好了,反正我不说全了你也做不出来,你也不会闲来无事去弄那些东西。
    我们一般会选择在农历五月初五这一天到野外捕捉老鼠、蝴蝶、蜥蜴、蝎子、蜈蚣、毒蜂(由山上树林间的毒菌经雨淋后腐烂而化为巨蜂,全身黑色,嘴很尖,有3厘米长)、马蜂(在树上筑巢的那种)、蓝蛇、白花蛇、青蛇(毒蛇之一种,青色,经常在青草中或树上居住,又叫竹叶青)、吹风蛇(毒蛇之一种,身有黑斑,头呈三角形,又称眼镜蛇)、金环蛇(俗称金包铁,身上有黄黑两色环斑相间)等许多有毒动物(而明张介宾的《景岳全书》则说,仅取3种毒物便足够:“世传广粤深山之人于端午曰以毒蛇、蜈蚣、虾蟆三物同器盛之,任其互相吞食,俟一物独存者则以为蛊,又谓之挑生蛊”
    ),均放在一个陶罐内,让它们互相咬打,吞食,直到剩下最后一个活的为止,把最后剩下的这个活动物闷死,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自己的头发,研成粉末,制成蛊药。
    如果最后剩下来的活动物是蛇,就叫蛇蛊。
    把这些蛊药粉贮存在一个大碗里,平时放置在饲养者的床头底下,饲养者也须于农历每个月的初九晚上夜深人静后,在床头点一支香插在大碗里(或用一个盛米的竹筒插香在里面),然后面对蛊碗叩头作拜,且微闭双目,口念咒语:告诉你听呀阿公,双膝下跪向你拜,恭敬之心时时有,他曰有难请相助。
    如是,反复念三次。
    月月如此,不得有误,以示诚心。
    蛊成之曰,取之以害人,十分可怕。”
    莫小默听得云里雾里的,直摆手说道:“哎呀,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姐姐,这些东西都是谁教你的啊?”
    莫倾城正要回答,却忽然听见有一个声音从远方冒了出来。
    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跟在她身后的莫小默还有慕容凌风都没有再走。
    山间的景色怡人,虽然已经是十二月,但是却没有感到十分的冰冷。
    甚至在走路的时候,还能听见有泉水淙淙的声音。
    这么乍然一停下来,莫小默的心里到有些紧张了。
    过了好一会儿,莫倾城才低声说道:“我刚刚是听见了有蛊虫出坛的声音。”
    莫小默差点就要喊出来了,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尽量压低声音说道:“这离你的蛊坛不是还有一段距离吗?你听见的那会是谁的啊?”
    莫倾城皱着眉头说道:“的确不是我的,因为若是我的蛊坛被人打开了的话,我体内的母蛊是会有反应的。
    现在我就是觉得奇怪,谁会把蛊坛埋在这里。
    要知道,方圆十里的范围之内是只能埋一个蛊坛的,不然的话很容易互相冲撞发生人命。
    我当初在埋下蛊坛的时候,明确地查找过,这附近是绝对没有人埋下蛊坛的。
    到底是谁破了规矩?”
    莫小默小声地说道:“会不会是我们被发现了,他们过来包抄我们了?”
    莫倾城不由地陷入了深思,“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今天是我们乌根寨的大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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