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珵解释。
    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在雨里走了多久,当然要感冒发烧了。
    温延珵刚在外面准备晚餐,见她洗个澡半天没有出来,便敲了敲卧室的门,但许久不见人回应。
    他推门进去,就看到余音直接跌倒在了他的床边上,他急忙上前,“余音……”
    喊了一声,没有一点点反应,他一把把人从地板上抱起来,往床上躺着,摸了摸她的额头,才惊觉滚烫。
    余音一听,便更加要起来了,“我不是故意占着你的床的。”
    这个人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
    “是我让你占的。”
    温延珵真的不知道她的脑袋里,是不是和别人的结构不同。
    余音咬了咬唇,她还以为洗个热水澡就没事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生病了,自以为自己很坚强了。
    温延珵从房间里走出去。
    余音侧头能看到他走过去的背影,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还有点烫,她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脸盆,脸盆上挂着她的毛巾。
    因为母亲生病治疗,余音知道了很多护理的知识,发烧的时候,要物理降温和药物降温一起。
    他是给她做了物理降温吗?
    思绪还未反应,温延珵又进了卧室,他将手里的水杯和药放在了床头柜上,人弯腰扶住了她的肩膀,他一个用力,她的人直接撞入他的胸口位置,淡淡的薄荷味又一次闯入她的鼻息之间,比他的西服上残留的味道更佳好闻。
    清新像是山涧的晚风,吹拂着她的心。
    他拿过了枕头给她垫在了背上,动作流畅而利落,他打开了退热药水的盖子,让量杯里倒入了药水,递过去给她,“喝了。”
    余音接过了布洛芬,闭闭眼,一口干掉。
    也不知道是嘴巴苦,还是药也不好喝,她感到喉咙痒痒的,当即反应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水喝。
    她的手在半路被拦截了,被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很大,能完全覆盖住她的手,“等一会儿喝,药水冲淡了,药效不好。”
    余音一点儿都不喜欢吃药,小时候吃药也是有人哄了又哄,现在大了,又不能说不吃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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